"还要在新房里砌个东北式暖炕,冬天睡在上头得劲儿!"
"都依你。"
"还要......"
"林晚晚!"萧玦突然低头,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额心,带着清冽的冷香,"再说,本王就亲你了。"
林晚晚脸"腾"地红了,像被炭火烤过的虾子,一把推开他:"耍流氓!"转身就往厨房跑,比甲下摆扫落一地海棠花瓣,"姐去看看烤全羊糊没糊!"
萧玦看着她跌跌撞撞的背影,嘴角扬起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连眼角的寒冰都化了几分。暗卫从假山后闪出,低声道:"王爷,方才您单膝跪地,属下......"
"闭嘴。"萧玦冷声打断,视线追着林晚晚的方向,"去把烤羊端给王妃,多加辣子,她爱吃。"
傍晚掌灯时分,老夫人听说了求婚的事,笑得直拍花梨木炕桌:"好!好!靖王这小子总算开窍了!"她拉着林晚晚的手,往她腕上套了只翡翠镯子,"祖母给你准备了十里红妆,从锦缎铺子到首饰楼,咱挨家挨户挑!"
林侯爷坐在太师椅上,捋着山羊胡,难得没板着脸:"靖王年少有为,手握兵权,只是......"他顿了顿,看着女儿油光满面啃烤羊腿的样子,"只是委屈你了,以后在王府不比侯府,得守规矩。"
"爹,您可拉倒吧!"林晚晚咽下嘴里的羊肉,油花沾在嘴角,"大冰块对我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跟个闷葫芦似的。"
正说着,萧玦提着个食盒走进来,月白常服上还沾着暮色:"这是你要的东北酸菜,托人从关外运来的。"
林晚晚眼睛一亮,接过食盒打开,酸溜溜的香气扑面而来:"还是大冰块懂我!明儿咱就炖酸菜白肉!"
老夫人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笑得满脸皱纹都舒展开。林侯爷叹了口气,吩咐管家:"去把库房里那对和田玉如意取来,给晚晚添妆。"
夜深人静,林晚晚躺在铺着锦被的炕上,手里摩挲着萧玦送的玉玺模型,冰凉的玉石贴着掌心。秋菊帮她拆着发髻,桃木梳子划过发丝发出"沙沙"声:"小姐,您说王爷咋想的,送个假玉玺呢?"
"谁知道呢。"林晚晚打了个哈欠,望着帐顶绣着的并蒂莲,"不过他肯为我支烤架,还跑关外弄酸菜,就比上一世那渣男强百倍。"她翻身侧躺,看着窗外的月亮,"秋菊,你说咱婚礼上,真能请着二人转吗?"
"能!"秋菊把梳子放在妆台上,语气笃定,"上次您说要在王府开酸菜坛子,王爷不也应了?"
林晚晚闭上眼睛,嘴角上扬。她知道,这个平日里冷冰冰的王爷,是真把她放在心尖上了。虽然求婚时捧出的假玉玺不如烤全羊实在,但他眼里的认真和掌心的温度,比任何珍宝都更让她踏实。
而此刻的靖王府书房,王管家对着王爷亲自列的嫁妆单子直揉太阳穴。宣纸上端正的小楷列着:"酸菜坛子二十个(带老坛卤汁)铸铁炒锅三口(直径三尺)东北榛子五斗冻梨两筐"......末尾还批注着"以上物品需从辽东采买,务必新鲜"。管家揉完太阳穴又揉眼睛,最终还是恭敬地将单子收好——只要能让王爷嘴角那抹傻笑消失,别说二十个酸菜坛子,就是把整个东北的雪都运来填王府池塘,他也得想办法办妥帖咯!
林晚晚不知道管家的纠结,她正做着美梦。梦里她穿着绣着东北虎的红嫁衣,坐在八抬大轿里啃着烤全羊,萧玦骑着高头大马走在轿旁,手里还拎着她的酸菜坛子。路过的百姓指着花轿喊:"快看!那就是靖王和他的东北王妃!"她掀开轿帘想怼回去,却看见萧玦冲她笑,眼里的温柔像化不开的糖霜。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枕边的玉玺模型上,也落在林晚晚带着笑意的脸颊上。她的爽歪歪人生,眼看就要掀开最热闹的一页,而那个肯为她捧出"江山"(模型)又支起烤架的冷面王爷,正一步步走进她的生命里,把往后的日子,都填得像酸菜白肉锅一样,咕嘟咕嘟冒着幸福的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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