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停下脚步,无奈地看着她,眼神里的冰碴子早化成了春水:"过来。"
"不过去!"林晚晚摇头,指着他的脸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您脸上还挂着'萌'呢,我怕被您萌得晕过去,到时候还得劳烦王爷抱我去请太医!"
萧玦走到水盆边,拿起青竹帕子擦拭脸颊,谁知朱砂遇水晕开,反而把脸弄得更花,左脸颊的猫胡子糊成了一片,活像戏台上勾着丑角妆的演员。林晚晚瞅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笑得直拍大腿,腰间的玉佩都跟着晃悠:"哈哈哈!大冰块,您这是越擦越像唱花鼓戏的了!赶明儿咱去西市搭个戏台,您往台上一站,准保卖票钱能装满一箱子!"
萧玦放下帕子,脸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朱砂印,像极了调皮孩童的恶作剧。他突然转身,趁林晚晚不备,长臂一伸就将她捞进怀里。"放开我!"林晚晚笑得没力气,在他怀里直扑腾,发间的珠花蹭到他的下巴,"大冰块,您耍赖!偷袭算啥本事!"
"耍赖?"萧玦低头,鼻尖蹭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笑意,"本王只是想问问,王妃给本王画'妆容',该当何罪?"
"啥罪不罪的,"林晚晚仰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像落了星辰,"姐这是艺术创作!您瞧这猫胡子,多配您这高冷气质,刚中带柔,柔中带萌,简直是画龙点睛!"
萧玦看着她眼里狡黠的光,那点被吵醒的起床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胸腔里只剩下满满的宠溺。他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像羽毛拂过:"再胡闹,本王就把你画成小花猫,让全王府的人都瞧瞧,看是谁家的王妃这般顽皮。"
"切!"林晚晚推开他,撇撇嘴,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就您那手艺,能画出个啥?顶多画成灶王爷身边的小鬼,龇牙咧嘴的!"
两人正闹着,门外传来管家刻意放轻的咳嗽声:"王爷,王妃,老夫人那边遣人来问,说是晚饭......"话说到一半,管家透过门缝瞅见自家王爷脸上的朱砂印,赶紧低下头,肩膀却控制不住地颤抖,显然是在憋笑。
林晚晚见状笑得更欢了,趴在萧玦怀里直不起腰。萧玦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对着门外扬声道:"知道了,本王稍后就去回禀老夫人。"
等管家的脚步声远了,林晚晚掏出干净的帕子帮萧玦擦脸上的朱砂,指尖轻轻拂过他的皮肤,语气里带着调侃:"大冰块,下次睡觉把脸藏好,不然姐给您画个老虎脸,额头上再用金粉写个'王'字,保准往那儿一站,百兽都得朝拜!"
"是吗?"萧玦握住她擦脸的手,指尖蹭过她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朱砂痕迹,"那本王可等着王妃的'大作',最好再配个虎尾巴,本王戴着去校场点兵,看谁敢笑。"
从此,靖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那位平日里不苟言笑、杀人不眨眼的靖王殿下,竟被王妃娘娘在脸上画过猫胡子。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后来每次萧玦在书房小憩,总会有意无意地把脸朝向门口——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等着他家王妃来闹,等着看她笑弯了眼的模样,听着她带着东北口音的调侃,心里比喝了蜜还甜。
这事儿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到侯府,柳氏正在教林薇薇抚琴,听完下人的禀报,气得"嘣"一声把琴弦都拨断了。林薇薇酸溜溜地哼道:"成何体统!哪有大家闺秀这般胡闹的,简直丢尽了侯府的脸面!"柳氏却咬牙切齿地捏碎了手里的茶盏,瓷片扎进掌心渗出血珠,她却浑然不觉:"林晚晚那小贱人,不过是仗着靖王宠爱就无法无天,这般不知廉耻,迟早有她栽跟头的时候!"
可她们再怎么气急败坏也无用,此刻的靖王府书房里,烛火在案上跳跃,映着林晚晚趴在萧玦腿上的身影。她指着他眉心那点若隐若现的红印,笑得前仰后合:"大冰块,您这红点挺好看,要不咱以后天天画?就当是'冰山萌王'的专属标记,走到哪儿都能亮瞎别人的眼!"
萧玦放下手中的兵书,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语气无奈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随你。"
林晚晚看着他眼底映着的烛火柔光,心里甜滋滋的像泡在蜜罐里。她知道,这座万年不化的冰山,早就被她这东北大妞捏成了专属表情包,那些冷硬的线条都化作了绕指柔。而她的古代生活,有怼有笑,有他有她,这爽歪歪的日子,才刚刚拉开最甜最暖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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