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找到合适的决堤点,既能摧毁毒贩据点,又能制造‘自然灾害’的假象。
但记住,必须精准计算,不能伤及无辜。”
与此同时,京城的外交斡旋紧锣密鼓地展开。
陈薇带着专家组飞赴洪沙,在仰光的谈判桌上,她推给水务部长一份数据报告:
“部长先生,若参与沧澜江联合治理工程,贵国掸邦地区的灌溉面积可扩大 40%,电力供应提升 3 倍。”
她话锋一转,“但前提是,贵国要协助打击糯康集团。”
在曼谷,中国驻泰大使宴请暹罗总理顾问:“阁下应该清楚,湄公河航运安全直接影响暹罗大米出口。我们的水利工程能保证枯水期水位,但若毒贩继续猖獗……”
他意味深长地放下茶杯,杯中的茶水泛起涟漪。
3 月 25 日,转机出现。
洪沙外交部突然发表声明,“愿就流域治理与中方展开磋商”;
真腊官方通讯社跟进报道,称 “期待与中国合作改善民生”。
唯有暹罗仍态度暧昧,却也不再公开反对。
祁同伟站在指挥部的了望塔上,望着远处云雾缭绕的山脉。
手机震动,是刘建军发来的消息:“无人机侦察发现,毒贩在山谷储备了大量炸药,似乎在谋划更大的袭击。”
他回复:“按 B 计划行动。”
夜幕降临,一支身着迷彩服的小队潜入缅老边境。
队员们肩扛专业勘测仪器,腰间却藏着手枪和微型摄像机。
“报告指挥部,已到达预定位置。”
队长压低声音,将 GPS 坐标发送出去。
祁同伟盯着实时传回的画面,瞳孔骤然收缩 —— 镜头里,糯康正对着一群武装分子训话,身后的卡车装满了军用物资。
“通知空军,准备实施电子干扰。”
祁同伟握紧对讲机,“老赵,带人迂回到山谷背面,一旦听到爆炸声,立刻发起佯攻。”
他看向墙上的日历,距离雨季还有 7 天,而一场改变湄公河流域格局的大幕,正在徐徐拉开……
我们只要放出风声截断沧澜江,准备让沧澜江向我国西北方向游走,我不信他们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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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年 3 月 19 日,祁同伟盯着卫星地图上泛着红光的湄公河流域,食指无意识摩挲着作战桌上的搪瓷缸,茶水早已凉透。外交部加急传来的电文躺在一旁,暹罗的强硬反对、洪沙与真腊的暧昧态度,像三根刺扎在他心头。
“祁总,陈薇书记电话!”
祁同伟抓起听筒,陈薇略带疲惫的声音混着键盘敲击声传来:“同伟,舆论战快撑不住了。暹罗驻联合国代表明天要提案,指责我们‘威胁东南亚水安全’。”
“告诉他们,我们才是真正的水安全守护者。”
祁同伟的目光突然锁定在沧澜江流域,指尖重重划过蜿蜒的河道,“让新华社和路透社同时放风 —— 水利部正在论证‘沧澜江改道工程’,要在青海玉树建截流大坝,把江水全引到塔克拉玛干沙漠!”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沉默,陈薇突然轻笑出声:“好你个祁同伟,这招釜底抽薪够狠。不过洪沙和真腊还在观望,光靠威胁恐怕不够。”
“那就让他们尝尝苦头。”
祁同伟打开水利部绝密文件,2010 年滇大旱期间,真腊琅南塔省向中方紧急借水的会议纪要复印件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把这份文件匿名发给曼谷邮报,重点标注‘中方掌握上游水源调度权’。再联系水文局,从今天起,沧澜江下游放水量减少 30%。”
挂断电话,祁同伟招来滇边防总队队长赵铁成。
作战室的沙盘上,金三角地区被红色阴影笼罩,毒贩据点如同盘踞的毒蛇。
“老赵,带支特种小队伪装成水利勘测队,在缅老边境布设监测点。”
祁同伟的红铅笔狠狠戳在糯康集团盘踞的山谷,“但真正的任务,是找到合适的决堤点。”
赵铁成瞳孔骤缩:“您是说……”
“雨季还有六天。” 祁同伟的声音冷得像冰,“只要找准位置炸开山体,既能冲垮毒贩巢穴,又能伪装成自然灾害。不过有个前提 ——”
他将水文数据推过去,“必须保证江水改道后,最先断流的是暹罗的农业区。”
此时的京城,外交部新闻司乱作一团。
司长举着电话,听着暹罗驻华大使的咆哮在听筒里炸开:“中方此举严重违反《湄公河合作协议》!我们将保留采取一切措施的权利!”
司长瞥向办公桌上的卫星图像 —— 洪沙掸邦的罂粟田已出现连片枯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而在曼谷,农业部长盯着水库水位报告暴跳如雷:“该死!沧澜江来水量下降后,中部稻田三天内必须灌溉,否则颗粒无收!”
他抓起电话打给总理府,“立刻重启与中方的谈判,无论如何保住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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