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跑到咖啡厅,心里有些失落,看到路上人来人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姑娘。
她大概已经走了吧。
“你…在找我吗?”
杨兵猛地回头,只见那个女孩正站在糖葫芦摊旁。
另一边,李飞也没闲着,还在调试机器。
秦淮茹正好这时候回家,刚把包挂好,就看见李飞在那儿摆弄一个大电器,忍不住问:“你这是在干嘛?这是什么玩意?”
李飞一看她回来,说:“你来得正好,来,试试。”说着拉着她的手走到水龙头下。
秦淮茹一打开水龙头,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水流:“哎呀,奇怪,这水怎么热了?你偷偷烧水干什么?”
李飞说:“不是我烧的,是它。”他指着墙上的大东西。
“这是我们厂新研发的家电,叫热水器,就是靠它把水加热的。”李飞耐心地解释。
“热水器?真是个好东西,以后冬天洗碗刷菜都不怕冻手了。”秦淮茹笑着摸了摸热水器光滑的外壳。
李飞又说:“不只是厨房,浴室也有。”说完就往那个小房间走去,秦淮茹跟在后面,像个好奇的小孩子。
她看见那个**无奇的小房间被李飞改成了浴室,忍不住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半天时间家里就变了这么多。
她愣了一下,接着转身抱住了李飞。
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让李飞有点意外,但让他一上午的辛苦全都消散了,心里仿佛被填得满满的。
“谢谢你,李飞。”秦淮茹抬起头看着他,趁他没反应过来,“啪”地亲了他一下。
李飞看着秦淮茹因为开心而泛红的小脸,显得格外可爱,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算过了很多年,病房里,李飞紧紧握着昏迷的秦淮茹的手,试图用他们的回忆唤醒她时,还是会说:“那天的情景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当时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其实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觉得很幸福,这辈子能有你是我最大的幸运。淮茹,醒来看看吧,秋天到了。”
最红的是秋叶,最美的是我的妻子。
“好了,我要做饭了,你出去吧。”秦淮茹被李飞盯着有点害羞,不好意思地说。
李飞随口应了一声:“好嘞,老婆。”然后赶紧跑掉了。
饭菜的香味飘到屋里,秦淮茹让李飞端菜。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各种菜,都是李飞爱吃的。
秦淮茹看着平时从不这么呆愣的李飞,笑着打趣道:“原来堂堂613的李飞也会犯迷糊?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忘啦?快过来吃饭。”
平时不喝酒的他们今天却举起了酒杯,秦淮茹大大咧咧地说:“祝我们的厂子红红火火,也祝我们的厂长永远开心快乐!”
杯盏交错间,秦淮茹喝多了,最先躺下了。李飞扶着她到床上,躺在她身边,轻轻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他也慢慢闭上了眼。
春风轻拂,院子里新长出的草芽一片接一片,一只不知名字的小猫正趴在阳光下呼呼睡着,享受着这美好的春光。
“咚”的一声,传来一阵闷响,还有一声哼唧从墙那边传过来。紧挨着“战场”的小猫被吓了一跳,“喵~”地叫了一声,好像在表达不满。
闫解成痛苦地贴在墙上,但对面的人却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不知道我大哥是谁吗?你今天敢惹我,明天你刚从局子里出来,他后脚就能把你送进医院。”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恶狠狠地揪着闫解成的衣领,上来就是一拳。
“刀疤,差不多得了,这又不是在外面。”一个脸色稍微好点、但和刀疤是一伙的人劝道。
并不是他心里还有一点点良心没丢,主要是看到闫解成细胳膊细腿上一大片青紫,还有那还没消肿的脸,他怕再打几下这人就真没命了,到时候怎么跟大哥交代。
说起来闫解成也没做什么大事,就是从他们旁边经过的时候多看了刀疤两眼,嘴里还嘀咕了些不干不净的话,就被刀疤给踹倒了。
闫解成被打了之后反而更放肆了,嘴里不停骂着脏话。
这时,管教刚好来了。本来管教是不管这些事的,所里犯人之间**是常有的事,要是每件事都管,他也忙不过来。但这次有人专门过来举报,管教也只好管了。
刀疤两人一看管教来了,赶紧松开了闫解成。闫解成一下子瘫在地上,大声喊道:“好疼!我肚子疼!我要死了!”
管教立刻叫人把闫解成送去医务室。
可刚到医务室,管教突然后背一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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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3
“我们又见面了,闫先生。”王七转过身,微笑着看着闫解成,而他的旁边,站着两个扶着他进来的男人。
闫解成看着眼前的王七,或者说,现在应该叫他——小野寺七。
“原来是你!”闫解成一脸惊恐,没想到之前那个唯唯诺诺的人,现在竟然成了他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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