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由紫变青,最终定格在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尴尬之色。
他瞪着云酥,而云酥却毫不在意地继续摆弄着那颗乳牙。
“哎呀,夜沉渊,你小时候这么多趣事儿,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云酥一边说着,一边又把乳牙按在了夜沉渊的脸颊上,乳牙马上又爆出了一段段夜沉渊的糗事:“十岁在仙界宴会上放屁,十一岁被魔族公主追着满山跑,十二岁试图用仙草做实验结果炸了仙草园...”
夜沉渊的尾巴更加蓬乱了,尾尖缠绕时,他突然想起三百年前她用发簪刺穿掌心的灼痛。
他突然跳起来,一把抢回乳牙,咬牙切齿地威胁道:“你要是再敢碰这颗牙,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
云酥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就...”
夜沉渊突然灵机一动,“我就把你小时候的事情也说出来!”
云酥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可真逗,我小时候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夜沉渊神秘一笑,他把乳牙放在嘴边,低语了几句,然后一脸坏笑地看向云酥:“你三岁时可是尿床了哦,还把责任推给了家里的小猫咪。”
云酥的笑容瞬间凝固,她的脸颊瞬间红透,像是被火烧过一般。
夜沉渊得意洋洋地看着云酥,尾巴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摇摆。
“这...这怎么可能!”
云酥结结巴巴地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秘密竟然被这颗小小的乳牙给揭露了。
“哈哈,云酥,这下你知道了吧,我的乳牙可不是吃素的。”
夜沉渊笑眯眯地说。
云酥突然灵机一动,她拿起乳牙,跑到叛军首领面前,把乳牙按在了他的头上:“说说吧,你小时候有什么糗事?”
叛军首领一脸惊恐,他颤抖着嘴唇,想要拒绝,但乳牙却不由分说地爆出了他五岁时偷吃糖葫芦被母亲追着打的事情。
他羞愧得无地自容,连狼牙棒都拿不稳了。
殿内的老臣们此时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连大长老的龟壳都笑裂了。
夜沉渊看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对云酥说:“夫人,下次咱们还是别用这乳牙了,太丢人了。”
云酥却笑得合不拢嘴:“不,我觉得这乳牙挺好用的,以后可以用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人。”
夜沉渊看着云酥,心里暗想: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他决定以后要更加小心,别再让这颗乳牙揭露出他的糗事了。
而那颗乳牙,仿佛知道自己立了大功,得意地在琉璃盏里血纹共鸣(盏身裂纹随星轨变化)。
仿佛在说:“我可是妖族圣物,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云酥为压制夜沉渊体内星核污染,冒险点燃朱雀内丹。当她割破掌心将血滴入乳牙时,妖族圣殿突然地动山摇——
「警告!星核污染度突破临界值!」
夜沉渊的狐尾突然缠住她腰肢:"要解此毒,需用同心结锁住彼此命魂..."
从此以后,妖族中流传着一个传说:夜沉渊的乳牙不仅能占卜未来,还能揭露过往,是妖族中最神奇的宝贝。
而云酥和夜沉渊,也因为这颗乳牙,成为了妖族中最有趣的一对。
乳牙突然吞下星核碎片,齿间浮现夜沉渊用妖火刻下的誓言:“轮回千次,吾心不渝”。
乳牙突然映出司命星君的身影——他正在篡改《往生镜鉴》记录!
夜沉渊的狐尾刚刚缠上云酥的腰肢,琉璃盏中的乳牙突然迸发出刺目的血色光芒。
云酥手中的血滴尚未完全坠入盏底,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搅动成漫天星屑。
"司命!"
夜沉渊的暴喝震得殿外千年蟠桃簌簌落花。
他额头突现的裂痕中渗出幽蓝妖火,那些游走在脊骨间的星核碎片如同活物般躁动起来。
云酥看着悬浮在半空的乳牙,只见其表面浮现出星纹交织的全息画面:云海翻涌的九重天外,司命星君正握着玄色狼毫,在泛着金光的命卷上胡乱涂改。
他身后的虚空裂隙里,不断有星核碎屑漏向人间。
"原来是你!"
大长老的龟壳突然浮现出裂纹交织的全息星图。
他浑浊的眼珠映出命卷一角——那里正被朱笔涂抹着"夜沉渊星核污染,当诛"的字样。
乳牙突然迸发出尖啸,七道血色光刃切开了整个大殿穹顶。
夜沉渊抱着云酥破空而出时,看到三万叛军正在举行诡异仪式。
他们以血肉为祭,在虚空裂隙前搭建起九重祭坛,而祭坛中央供奉的,赫然是半枚被熔炼成漆黑长鞭的星核。
"夜沉渊!你的命魂锁已经松动了!"
云酥在他怀中挣扎着指向乳牙。
此时那乳牙竟化作流光没入她眉心,在识海具现出司命篡改命卷的画面…
三百年前的往生镜鉴残章正被替换成伪造的预言。
夜沉渊的狐尾在极速飞行中炸出万千星芒,他凌空抓过叛军首领掷向祭坛:"说!谁指使你们唤醒蚀骨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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