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沐浴后的清香以迅雷之势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十三姨眉眼如丝,酥胸半露,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妩媚娇柔的气息。
他被勾的魂都飘了。
手一松,黑色的西装外套被丢在地上,抬手就把人带进了怀里。
进门后。
顾斯延掌握着主导权,把人狠狠地压在门上,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旁,“好香。”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间,她瞬间就感到了一阵酥麻,直达小腹。
糟了,这把玩大了。
偏偏身后的男人开始不安分,手掌钻进浴袍里,耳鬓厮磨,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她感到有些痒,躲了又没躲过。
房间里的温度悄然攀升,窗外的月亮娇羞般的躲了起来。
十三姨还没来得及向顾斯延做出回应,人便被他180度的反转。
直面那一张妖艳的脸蛋,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原本就松垮的浴袍被修长的指尖轻挑开,温热的手掌像是蓄谋已久地覆盖了上去。
“嗯哼~。”酥麻的让十三姨忍不住哼出声,拱了一下身子。
顾斯延满意的笑了笑,手上却没有停止过!
她有些受不了,娇嗔的推了他一把:“小、坏、蛋~。”
嗓音里透着几分羞又有几分媚,听的他心痒痒的。
他低头盯着那张滋润的红唇,一张一合的,一个没忍住就低下头轻啄了一口,“啵~”
漂亮又妖艳的脸蛋上勾起一抹坏笑 ,她连忙捶了一下他的肩膀,跟小猫抓痒的力道。
妈蛋,他居然真敢!!
这迷恋的表情,她可不要太熟了,小时候偷看她换衣服,被发现后也是这般。
只不过、这次表情出现在放大版的俊脸上。
从小就蔫坏的很!
十三姨还没试过在男人面前这么憋屈,决定重握主导权,一只手放在了金属皮带上,指尖蹭了蹭。
“负责灭火吗?”顾斯延按住她乱动的手,咬着耳朵说话,“我快要爆了。”
闻言。
十三姨有些哭笑不得,见他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红色的美甲轻柔地划过他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指腹摩挲在凉薄的唇上。
像是在估量,看今晚的晚餐合不合她的胃口。
啧,真长了一张妖精脸。
她从来就不是个能让自己吃亏的主,送上门的羔羊,不吃白不吃!
“嗒。”金属皮带的环扣被解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滑。
能当歌手的,不仅唱功了得,吹箫也特别厉害。
两小时后。
“啊啊啊啊~”
十三姨起身,随手拿过那把烟壶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升起,青烟缭绕,模糊了她的神情,“你该走了,我这从不留人过夜!”
他的双眼还意乱情迷,挑了一下眉后没说话,第一次被人利用完就扔,这种感觉可太新鲜了。
而且还是在他情窦初开时,每天晚上意淫的对象。
十三姨说了一句:“这次就当便宜你小子了,出了这门就该忘了!”
他走出房门后,准备捡起地下的西装外套,转念一想,对着里面的人说:“外套脏了,洗干净后通知我,我亲自来拿!”
里面的人并没有应她。
bluenight酒吧门口。
顾斯延点燃了一根香烟,脑海里全是刚才温存的画面。
“草!”他猛地吸了一口烟,咬紧了后槽牙。
要了他的命!
他站在路灯下,直到把烟盒里的香烟都抽完了,冷风拂过他的脸上,冰却了那余火,才不紧不慢地开车去医院看周柏川那货。
菲儿捡起那件黑色西装走进房间,空气中充斥着糖油混合物的味道,黏糊又浑浊。
捡起玄关处的浴袍,里面更是一片狼藉。
茶几上的物件全被扫落在地,旁边有好几个空水瓶和忌廉,米白色的沙发上不堪入目。
地上的纸巾多得很,休息室就跟被哈士奇拆家了一样。
妈呀!!
菲儿看得脸红心跳的,走进浴室问:“十三姨,顾总的外套,要怎么处理?”
她正在漱口,掀起眼皮看了一下某人故意落下的外套。
刚他说什么来着?
洗干净后,他亲自来拿?
啧。
还真敢想!
她吐出口中的水,揉了揉发酸的下颚,勾唇直言:“扔了。”
………
清晨。
温念昨晚心里憋着火睡的是一点都不安稳,打开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消息。
宋宴晨发来了喜报,说拿了第一,顺利地进入了半决赛。
给他回了一个朕已阅的表情包。
狗崽子:【要不要来看决赛?】
切。
【不去!】
狗崽子:【反正、给你留票了、爱来不来!】
刚想骂他就收到一个陌生来电。
“出来一趟,老地方等你。”
温念的神情一下就变的冷淡,噌的一下,下床洗漱,换了一身轻便出行的黑色速干运动服。
开车到了东郊大道。
老城区里的电线交错缠绕,周边都是一些枯朽的树木,废弃的糖果厂还在。
破碎的墙体上残留着斑驳的涂料,像是褪色的回忆。
按照记忆里的路线走到了门口,居然还有一个崭新的密码锁,看起来与这破旧的建筑毫不关联。
试探性的输入了一个密码,5114。
“嘀。”成功打开了。
进门之后,感到粉尘扑面而来,废弃的大型器械和遗留的家具上布满了蜘蛛网。
这里丢荒的时间有点长,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没有一点人气,像是住着一群阿飘。
还好不是晚上来, 要不然还真说不定能碰上个真的。
越往里走,温度就越低,掀开一个井盖后,下面接连着一条旋转楼梯,只是乌漆嘛黑的。
温念暗自打气,别怕。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靠着微弱的灯光顺着楼道往下走,刚站稳落地,就踩在一滩水上。
“嘭。”上面的井盖门被关上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她一激灵,心脏快要从她的左心房上离家出走了。
“妈的,搞的神神秘秘的。”温念暗骂一声。
前面的道路慢慢变窄,空气都变稀疏,她感觉病快要犯了,干脆闭上眼睛,摸黑往前走。
广播上就传来了一道男声,“害怕吗?念宝要是感到害怕了,叫声哥哥来听听,我去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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