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星的量子能源实验室在三个月后正式落成,这座位于青海湖畔的建筑,外形如同一个巨大的量子纠缠符号。李明和林夏将办公室搬到了实验室的顶层,透过落地窗就能看到实验车间里闪烁的蓝色激光。然而,研发工作从一开始就困难重重。量子能源的核心——“真空零点能”的提取,在理论上可行,但实际操作中,设备每次运行都会产生足以融化钢铁的高温。
“这样下去不行!”负责材料研发的张博士将变形的实验部件摔在桌上,“我们现有的材料,根本无法承受这种能量冲击。”林夏调出全球材料数据库,目光锁定在一种名为“拓扑绝缘体”的新型材料上:“这种材料在极低温下能隔绝能量传导,或许可以一试。”但问题是,全球只有俄罗斯的一家实验室掌握成熟的生产工艺,且对方拒绝任何形式的合作。
李明亲自飞往莫斯科,在零下30度的严寒中,连续一周蹲守在那家实验室门口。终于,他的执着打动了实验室负责人。但对方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华星必须开放智能家居生态的部分核心技术作为交换。这个提议在公司内部引发了激烈争论,有人认为这是自断双臂,也有人觉得值得冒险。
“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林夏在董事会上展示着能源危机的数据,“如果拿不到拓扑绝缘体,我们在量子能源领域将永远落后。”最终,董事会通过了这项决议。当第一批拓扑绝缘体材料运抵实验室时,整个团队沸腾了。但新的问题接踵而至:材料在与量子装置结合时,会产生神秘的量子涨落,导致能量输出极不稳定。
陈薇再次临危受命,带领团队日夜攻关。他们尝试了上百种算法,搭建了数十个模拟模型。有一次,实验室的量子发生器突然失控,释放出的能量将实验舱的防护玻璃震出蛛网状裂痕。幸运的是,安全系统及时启动,避免了一场灾难。这次事故后,林夏制定了严格的“双人三检”制度,任何关键操作都必须由两人同时验证,并经过三道安全检查。
在技术瓶颈难以突破时,李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举办全球量子能源黑客马拉松。来自127个国家的3000多支团队参赛,其中一支印度团队提出的“量子共振调节”方案,为解决能量波动问题提供了新思路。华星立刻邀请该团队加入,双方合作开发出“量子协奏”控制系统,终于实现了能量的稳定输出。
然而,就在华星即将完成首台商用量子能源装置时,奇点科技突然宣布量产全球首款量子充电宝。这款产品的能量密度虽然只有华星设备的三分之一,但胜在小巧便携,一经上市便引发抢购狂潮。市场上开始流传“华星的技术只是实验室玩具”的言论,公司股价再次受挫。
“他们这是在扰乱市场节奏!”市场总监愤怒地说,“我们的设备虽然体积大,但能量转化效率是他们的五倍!”李明却异常冷静:“我们不能被带偏。通知生产部门,加快小型化研发;同时,聚焦工业级市场,先拿下几个标志性项目。”
林夏带队拜访了全球最大的矿业公司,展示了华星量子能源装置在矿山供电中的巨大优势:无需燃料补给,能在极端环境下稳定运行。经过三个月的严苛测试,该公司最终签下了价值50亿美元的订单。当第一座量子能源矿场在撒哈拉沙漠建成时,全球媒体争相报道,华星的技术实力得到了重新认可。
但这场能源竞赛远未结束。在实验室的角落里,一台神秘的设备正在运转——那是华星秘密研发的“量子能源基站”,一旦成功,将彻底改变全球能源格局。李明和林夏站在设备前,看着跳动的能量波纹,深知他们即将踏入一片比以往更危险,也更充满希望的未知领域……
当华星的量子能源矿场在撒哈拉沙漠成功运行,全球目光聚焦的同时,一场关于量子能源标准的暗战也悄然拉开帷幕。国际电工委员会(IEC)宣布将启动量子能源设备标准制定工作,这意味着谁主导标准,谁就能在未来的市场竞争中占据绝对话语权。
“这是场输不起的战争。”李明将IEC的通知文件重重拍在会议桌上,会议室的投影幕布上,实时滚动着奇点科技、特斯拉等企业的标准提案。林夏推了推眼镜,调出一份分析报告:“目前主要有两大阵营,以奇点为首的‘便携派’主张低功率、高便携性标准;而以特斯拉为代表的‘工业派’则强调大功率、稳定性。我们的技术特点恰好介于两者之间。”
为了争夺标准主导权,李明亲自带队前往瑞士IEC总部。在日内瓦的国际会议中心,各国企业代表唇枪舌剑。奇点科技的代表展示了一段极具煽动性的视频:一个小巧的量子充电宝为整座城市供电,画外音强调“未来能源必须服务个人”。台下掌声雷动时,李明却冷静地走上讲台,播放了华星在撒哈拉的实拍画面——量子能源矿场稳定运行365天,支撑着整个矿区的生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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