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传来的胎镜。”马淳面不改色地胡诌,实则这是他用积分兑换的便携式超声仪。
他蘸了些耦合剂涂在胡氏小腹,将探头轻轻贴上去。
屏幕上顿时显出模糊的灰白影像。
傅忠猛地扑到屏幕前,鼻尖几乎要贴上去:“这这这……”
“别挡光。”马淳调整着探头角度。
图像渐渐清晰,一个小小的胚胎轮廓出现在屏幕上,还能看到微弱的心跳闪烁。
胡氏捂住嘴,眼眶瞬间红了。
傅忠整个人僵在原地,半晌才结结巴巴道:“那、那是我儿子?”
马淳指着屏幕:“看到没,这是小胳膊,这是脑袋。心跳很有力,发育得很好。”
傅忠转身抱住胡氏,声音发颤:“娘子你看见没?咱儿子在动呢!”
胡氏泪眼朦胧地点头,手指轻轻抚过屏幕。
马淳将图像定格,取出张特制纸张印了下来:“留着当个念想。”
傅忠捧着那张超声图,手抖得像筛糠。
他忽然扑通跪下,对着马淳重重磕了个头:“马兄大恩,傅忠没齿难忘!”
“快起来。”马淳连忙扶他,“不过是举手之劳。”
傅忠起身后仍盯着那张图,忽然道:“马兄,这胎镜能不能借我用用?我想让爹也看看孙子。”
马淳摇头:“此物金贵,不便外借。不过等弟妹月份再大些,可以带颖国公来看。”
傅忠连连点头,想起什么:“对了,我爹说后日要在府上设宴,专门请马兄过去。皇上赐了几坛御酒,爹说要与马兄共饮。”
马淳笑着应下。
徐妙云端来安胎茶,胡氏接过慢慢饮着。
傅忠忽然压低声音:“马兄,其实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傅忠搓着手:“我爹最近总说腿疼,尤其变天时更甚。太医院开的膏药贴了也不见好,想请马兄给看看。”
马淳点头:“可是年轻时落下的旧伤?”
“可不是。”傅忠叹气,“爹说当年在漠北,雪地里趴了三天三夜伏击元军,从此就落下病根。”
马淳从药柜取出一包药材:“这是独活寄生汤的配方,配合针灸效果更好。后日我带上银针去府上。”
傅忠千恩万谢地收下。
临走时,胡氏忽然轻呼一声,拉住徐妙云的手:“孩子动了!”
徐妙云将手轻轻放在胡氏小腹,果然感受到轻微的胎动。
她惊喜地看向马淳:“真神奇。”
傅忠又蹦回来,非要亲手摸摸。
胡氏红着脸拍开他的手:“回家再说。”
送走傅忠夫妇,医馆暂时清静下来。
徐妙云整理着药材:“傅忠如今倒是稳重了不少。”
马淳清点着药柜:“当了爹自然不一样。你没见他刚才那样子,眼睛都快粘在超声图上了。”
徐妙云抿嘴一笑:“你也是,明明能看男女,偏要逗他。”
“三个月哪看得出来。”马淳合上药柜,“不过看他那高兴劲儿,倒让我想起件事。”
“什么事?”
马淳拉着她坐下:“咱们也该要个孩子了。”
徐妙云耳根微红,低头摆弄衣角:“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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