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樊错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强忍着一把火将报纸烧掉的冲动,手指僵硬地往下滑动,只见详细内容写道:
这青衣弟子邪魅一笑,对三更天邮雾长老道:“你不过同我有一段露水情缘罢了,还想让我回三更天对你负责?呵呵。”
孤云谭公子表面邀他结为异姓兄弟,实则暗藏金屋藏娇之心,该弟子闻言拂袖冷笑:“痴心妄想! 但要是给铜钱,那就借一步说话.....
九流门主肖沂安悲愤控诉:“那些快乐时光,竟全是骗局!”
最终,这青衣弟子负手而立,仰天长笑:“痴情的男人们啊,请再等一世吧!”
“.......”
艾樊错嘴角抽搐,额头青筋直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没说过这些话!
可偏偏这编造的故事里,细节详尽,甚至把他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仿佛真有这么一出荒唐戏码.......
“可恶啊!”艾樊错又低骂一声,捏着报纸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写谁不好,偏偏写我?!”
他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翻开报纸内页,想看看这离谱的谣言到底是怎么传出来的。
结果刚扫了两眼,就差点吐血。
据知情人士透露,该青衣弟子曾在酒后豪言:“三更天的冷,孤云的傲,九流门的野,我全都要!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就是如此贪吃,嘿嘿嘿嘿~”
“知情人士个鬼啊!”艾樊错咬牙切齿,“这分明是栽赃!是诽谤!”
孟思珀:“这里面说的,你们都是我的翅膀,翅膀指的是什么?”
艾樊错:“.......就是字面意思。”
孟思珀:“看你这反应,那青衣弟子应该就是哥哥你了。他们为什么说你玩弄感情?”
艾樊错:“.......我应该是被人做局了,我可能动了谁的糕点。”
他给了孟思珀一笔铜钱,黑着脸把报纸揉成一团,塞进袖子里,决定等到了鬼市就找个炉子烧了。
.........
鬼市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摇晃,照得石板路忽明忽暗。
他摸了摸怀里的《东方第一枝》报纸,想起那几条荒唐的热搜,太阳穴又突突跳了起来。
艾樊错按照先前的记忆,来到那间熟悉的茶水铺,果然看见了说书先生。
木桌旁坐满了人,茶碗磕碰声,笑骂声混作一团。
铺子最前头,一个瘦巴巴的说书先生正站在板凳上,手里攥着把折扇,眉飞色舞地讲着今日的江湖秘闻。
“最近江湖上可出了件劲爆的事!听说有个青衣少侠,一夜之间招惹了三大门派的高人,屁股都快保不住了!”
“真的假的?!”有人瞪大眼睛。
说书先生一拍桌子:“千真万确!”
“据说那少侠生得俊俏,嘴又甜...... 哄得三更天的冷面长老,孤云的高岭之花、九流门的狡猾门主,个个为他争风吃醋,最后他竟当众宣布...... ”
说书先生故意停顿,吊足胃口,才捏着嗓子学道:“你们都是我的翅膀,不要为我打架!痴情的男人们啊,请再等一世吧!”
“噗!”
有人一口茶喷了出来,笑得直咳嗽。
茶水铺里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这哪是少侠,这是祸水啊!”
“啧啧,三大门派,他吃得消吗?”
“我要是他,现在肯定躲进深山老林,这辈子都不出来了!”
说书先生得意洋洋地摇着扇子,再添油加醋一番,“那三更天长老迫不及待要带青衣少侠回家。据可靠的野史记载,那少侠乃是万中无一的尤物之体,男女阴阳人!”
“正因这独特体质,那青衣少侠已经怀了三更天长老的亲骨肉,要认祖归宗呢!”
忽然,铺子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青衣人站在门口,脸上戴着赤魍魉面具,手狠狠捶着门。
说书先生一愣,连忙惊喜道:“对对对,那青衣少侠衣服的颜色,跟这个人一模一样啊!”
茶水铺里,有一瞬间鸦雀无声。
艾樊错面具下的脸已经黑如锅底。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说书先生,靴底在木地板上踏出沉闷的响声。
“这位先生。”他刻意压低声线,“您说的青衣少侠......恰巧是在下的友人。我有一个朋友!”
茶水铺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说书先生眼睛一亮,折扇“唰”地展开:“哎呀!这不巧了吗!快请这位兄台细说。”
艾樊错一掌拍在桌上,茶碗跳起三寸高,“首先,他没有怀三更天的孩子!”
“什么三更天长老的骨肉,根本是.......”
“我懂我懂!” 说书先生突然亢奋地打断他,转头对听众们挤眉弄眼,"这位少侠定是要说,孩子其实是孤云谭松鹤的!”
艾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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