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猜的……

程曜挠了挠头，在他和清相处的日常中有太多的证据都指向了清就是月神玉弓。

比如对丹轮的了解和知晓连人类都不清楚的有关神的秘辛。或许清从来没有向他隐瞒，一直在等他自己发现。

清那张能拉去娱乐圈吊打无数明星的脸在程曜看来很符合他对神长相的要求。

神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要庄严，要好看。

“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神与人之间始终有一层屏障。但既然你我都捅破这张纸了，也就不必再隐藏了。不过不能说的还是不能说。”

清伸手打了个响指，时间慢慢恢复流动，叮叮哐哐的打铁声再次响彻整个锻造室。

“那我也是你的神眷者？”程曜指了指自己，又伸手把锻星薅下来，在手里不自觉的揉捏。

锻星发出叽叽叽的不满叫声，但并没有反抗。

清听见这话笑出了声，摆了摆手。

“饶了我吧，我可不敢让你当我的神眷者。”清的眼睛眯起，如果他没有在酝酿坏点子，那双眼睛倒真是勾人摄魄。

“不过你还真别说，让你当我的神眷者，这个主意好！”

程曜的脑门上又出现几个问号。“所以，我不是你的神眷者？那难道是……”

程曜的声音都有点抖，掌握五行全部力量的神除了月神就只剩下一位。

日神。

几千年没给人一点回应的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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