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通道,像是张开巨兽的喉咙,要把我们吞噬殆尽。
那通道的黑暗如浓稠的墨汁,视觉上让人完全看不清前方的路,只有无尽的深邃,仿佛黑暗中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每一步都像是踏入了无底的深渊。
昏暗中,通道两侧的石壁显得无比粗糙,手摸上去,坑洼不平的触感让人心生不安。
手指划过石壁,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处凸起和凹陷,像是岁月留下的狰狞伤疤,那粗糙的触感如砂纸般磨着指尖,带来阵阵刺痛。
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那股气味刺鼻而又浓重,直入鼻腔,令人作呕,仿佛无数岁月的腐朽在这里堆积发酵。
那气味带着一股霉味和腐肉的恶臭,嗅觉上让人几乎窒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一团腐臭的雾气。
墙壁上闪烁着幽绿色的磷光,犹如一双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我们,那幽绿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森,让人不寒而栗,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磷光闪烁时发出的细微“滋滋”声。
那声音仿佛是幽灵的低语,在寂静的通道中格外刺耳,传入耳中,让耳膜微微发颤。
我天生体质特殊,在学习医道知识时,这特殊体质让我对经脉的感悟比常人更深,也让我了解到一些关于机关与人体经脉联系的知识,这让我在面对机关时多了几分底气。
此刻,我手握那张不知用什么兽皮制成的地图,目光如炬,在这黑暗中寻找着前进的方向。
眼睛紧紧盯着地图,努力捕捉那微弱的光芒所透露的信息,那光芒在黑暗中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地图表面粗糙,触手间能感觉到岁月留下的痕迹,上面的线条在磷光的映照下,隐隐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光芒闪烁不定,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手指轻轻摩挲着地图上的线条,能感受到那微微的起伏,如同抚摸着岁月的纹路。
一路上,探险的艰辛让我有些疲惫,心中不禁涌起对变强的强烈渴望。
脚步也变得有些沉重,身体的疲惫感如影随形,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担。
明璃和明霜一左一右,紧紧跟随着我,她们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均匀的呼吸声,好似轻柔的风拂过耳畔,带着一丝温暖的气息。
耳朵能清晰地捕捉到她们呼吸的节奏,如同聆听着一首舒缓的乐章。
“要说这探险,其实也挺无聊的。但没办法,为了续命,为了那些觊觎我根骨的老家伙们,我必须变强!”我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小心点。”我低声提醒,同时运转《玄体素针解》中的真气,护住周身。
真气在体内流转,我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力量包裹着自己,那股力量如同暖流般在身体里流淌,让我感到安心。
能清晰地感觉到真气在经脉中游走的温热触感,仿佛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穿梭。
果不其然,没走多远,脚下的地面突然一空!
“墨白!”明璃惊呼一声。
那尖锐的叫声在通道中回荡,仿佛要冲破这无尽的黑暗,那声音刺耳得让人耳膜生疼。
声音在通道中不断反射,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如同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我早有准备,身形一晃,施展出墨家身法,稳稳地落在一块凸起的石台上。
石台上冰冷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让我瞬间清醒,那冰冷的感觉如同针一般刺痛着脚底,还能听到脚底与石台接触时发出的轻微“噗”声。
脚底与石台接触的瞬间,那冰冷刺骨的感觉传遍全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冻结。
嘿,这种小儿科的机关,也想难住我?
“没事,下来吧。”我朝她们伸出手。
明璃率先跳了下来,身姿轻盈,如同夜莺一般。
她落地时,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发丝随风飘动,那风声轻柔地拂过脸颊,发丝在风中舞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脸上能感觉到那轻柔的风,耳朵能听到发丝舞动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树叶的声响。
明霜紧随其后,虽然不如明璃那般灵动,却也稳稳落地。
本以为度过了这个机关就可以松一口气,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们。
刚刚避开了地底尖刺机关,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周围的空气仿佛突然凝固了起来,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我们。
我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没走多远,接下来的路程,机关变得更加密集,也更加隐蔽。
有从地底突然冒出的尖刺,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那尖锐的金属光泽在黑暗中格外刺眼,那摩擦声如同金属的咆哮,震得耳朵生疼;有从墙壁上射出的毒箭,箭羽划破空气的声音如同尖锐的哨声,那哨声尖锐得让人头皮发麻;甚至还有一些幻阵,试图迷惑我们的心智。
眼睛能看到尖刺的金属光泽和毒箭的飞行轨迹,耳朵被各种声音冲击得难受,仿佛置身于一场嘈杂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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