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出房门,清新的晨风如轻柔的丝缎般滑过我的肌肤,那丝丝凉意顺着毛孔钻进身体,让每一寸肌肤都为之战栗,触觉上仿佛无数细微的冰针在轻轻刺着。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双臂下意识地抱紧自己。
风轻轻拂过脸颊,带着轻柔的触感,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抚摸,脸颊上痒痒的,如同有一层薄纱在缓缓飘动。
我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片刻的惬意。
那风,吹拂着路边的花草,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大自然的低语,这沙沙声在清晨的寂静中格外清晰,传入耳中,好似一首舒缓的摇篮曲。
我侧耳倾听,仿佛能听见花草在风中的呢喃。
小时候,老祖便告诉我,我们家族有一种祖传的神秘修炼方法,能赋予家族子弟特殊的能力。
在我一次偶然的机缘下,老祖施展了这方法,将特殊能力施加于我。
这能力让我能敏锐感知草药药力的细微变化,能精准捕捉到病症背后气血、经络的失衡,仿佛能看穿人体和草药内部隐藏的奥秘。
可老祖也曾神色凝重地提及,这能力会给我带来未知的危险,就好像在我前方掘好了一座坟墓。
但当时的我并不明白其中深意,随着成长,我逐渐意识到这能力或许会让我陷入某种困境,不过每一株草药、每一剂药方、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离那未知的危险更远一步。
医道大会的期待如激昂的鼓点般在我胸腔热烈跳动,我的心脏仿佛也随之打起了节拍,那鼓点声在耳边清晰可闻,节奏强烈而有力。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动。
我深吸一口气,那带着泥土与青草芬芳的空气瞬间充盈鼻腔,清新的气息直抵肺腑,让我整个人都精神一振,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被这气息唤醒。
鼻腔里满是清新的味道,如同置身于一片生机勃勃的草地。
那芬芳的气味萦绕在鼻尖,丝丝缕缕,令人陶醉。
我贪婪地呼吸着,让这清新的空气填满我的肺。
这不仅关乎证明自己,更关乎生存。
小时候,当这种能力突然降临,我满心都是疑惑与挣扎。
我不明白为何老祖要给我这样的能力,也曾抗拒过它带来的种种不同。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学会观察草药的细微变化,感受它们独特的能量,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慢慢掌握了这种能力。
而每一株草药、每一剂药方、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离老祖为我掘好的坟墓更远一步。
那老怪物赐予我的敏锐感官,清晰地捕捉到了带着露珠的花香,那香气丝丝缕缕,甜而不腻,如同温柔的轻抚,轻触着我的嗅觉神经;还有远处铁匠锤打的声响,“叮叮当当”,有节奏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战歌,在耳边奏响。
但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心只想为比赛找到最好的药材。
因为我的特殊能力使我成为医道大会夺冠的热门,其他参赛者或者家族为了排除我这个竞争对手,暗中指使药库管理员小张阻止我拿到药材。
我来到药库前,那陈旧的木门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门把手上有些斑驳的锈迹,用手触摸,粗糙的质感在指尖蔓延,触感明显而真实,就像砂纸在指尖摩擦。
我用力握住门把,感受到那粗糙的质感,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我推开门,药库平时弥漫着泥土的芬芳,静谧安宁,今天却感觉不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几乎掩盖了底下的霉味——这一细节如同一根尖锐的针,刺痛了我敏锐的嗅觉,那股刺鼻的气味让我不禁皱了皱鼻子。
我皱着眉头,警惕地环顾四周。
我心中一凛,他的表现如此不自然,难道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
这肯定不是巧合,一定是有人不想让我顺利拿到药材参加大会。
有些不对劲。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事情远比我想象的糟糕。
小张,平时唯唯诺诺的药库管理员,带着令人不安的谄媚笑容迎接我。
他的笑容在那有些昏暗的药库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仿佛那笑容是强挤出来的。
“墨白,真是荣幸啊!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寒舍来了?” 他的话语中满是虚假的热情,说话时眼睛紧张地乱瞟,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像是在躲避什么。
我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像丝绸上粘着的馊油,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眉头微皱。
“我来为大会取些草药。” 我平淡地说道,声音如山间溪流般平稳,可我的内心却早已警惕起来。
我知道他在耍什么把戏。
从他僵硬的肩膀、故作欢快的语气中,我能感觉到。
有人收买了他。
有人不想让我成功。
当我提出要雪莲花和凤尾花时,他夸张地叹了口气,那声音拖得老长,像是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在这寂静的药库里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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