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
当穆天云悠悠转醒之时,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座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
四周弥漫着潮湿腐朽的气息,墙壁上散发着阴森的寒意,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刻的穆天云,修为被一股神秘力量封印,整个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绳索五花大绑在铁柱之上。
那绳索深深勒进他的肌肤,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让他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
“嘎吱......”
就在这万籁俱寂,唯有自己沉重呼吸声的时刻,地牢那扇厚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
生锈的门轴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名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中年男子,迈着沉稳且略带威严的步伐,轻轻推开了地牢的铁门。
当看清中年男子模样的那一刹那,穆天云的双眼瞪大,脸上顿时露出了震惊表情。
他实在没想到,将自己绑到这里的人,居然是流云宗主。
“宗主,你把弟子抓到这里来干嘛?”
穆天云强忍着心中的震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
“穆天云,你的天赋确实不错,若不是本座急需阳属性血肉炼制丹药,还真不忍对你动此杀念。”
百里凌霄脸上闪过一抹贪婪笑意,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狠厉。
“宗主,您要什么丹药,我可以帮你炼制,没必要对我下手吧?”
穆天云心头猛地一颤,连忙开口说道。
他没想不到对方如此残忍,竟然妄图用他的血肉来炼制丹药。
“一个刚刚学会炼丹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帮本座炼丹。”
百里凌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轻蔑的弧度。
他的修为早已达到了瓶颈,这些年来,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宝、修炼法门,却始终无法实现突破。
可就在前段时间,一次偶然的机遇,他意外得到了一个神秘的炼丹偏方,这让他那早已熄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芒。
然而,这个偏方却无比的残酷,且需要特殊体质男子的血肉作为药引,这无疑让他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瞬间跌入了绝望的深渊。
正当百里凌霄满心无奈,准备放弃的时候,穆天云恰到好进入了他的视线。
正因为如此,他才将主意打到了穆天云身上。
“宗主,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穆天云连忙开口大喊,声音带着一丝急切与不甘。
“死到临头,还想忽悠本座。”
百里凌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宗主,您有病,而且是大病。”穆天云突然开口说道。
“找死。”
百里凌霄一听,眼中瞬间射出一道冰冷的杀气。
“宗主,你真的有病,而且你这个病只有我能治。”
穆天云连忙开口说道,额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与恐惧。
“小子,那你倒是说说本座有什么病?”
百里凌霄声音冰冷至极,目光冷冷地看着穆天云,“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座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宗主,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有二十多年没碰女人了吧。”
穆天云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然。
“胡说八道!”
百里凌霄一听,脸色瞬间阴沉得无比难看。
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除了他夫人韩馨雅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
可眼前这小子只是看了一眼,竟然就一语道破他的病症,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惊讶。
“宗主,你别装了,这个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只要你给我个机会,我肯定能将你治好。”
穆天云脸上露出了强烈的求生欲望,眼神中满是恳切。
其实,他也只是凭借一些细微的观察,隐隐猜测出百里凌霄不能人道,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如今身处绝境,情况危急万分,穆天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唯有先保住性命,才有一线生机。
“小子,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个治法?如果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座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百里凌霄眼中射出一道阴冷的杀气。
随即,他将裤子脱了下来,动作带着一丝决绝与愤怒。
“卧槽,这怎么治?”穆天云见状,脑海中瞬间飘过一万头草泥马,脸上露出了无语至极的表情。
他实在没想到,堂堂流云宗宗主,平日里威风凛凛,竟然是一个阉人,这就算神仙下凡,恐怕也难以施救啊。
“小子,能治吗?”
百里凌霄声音犹如地狱使者,透着一丝令人心颤的杀气。
二十多年前,他因为一次意外,得罪了一名心狠手辣的女魔头,最终被对方残忍地给阉割掉了。
这件事犹如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中,成为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穆天云脑海灵光一闪,顿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连忙开口说道:“当然能治,不过需要进行一个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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