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炎稀倒吸了一口气,提着剑道:“各位,在下没有哪里得罪了各位吧,有必要赶尽杀绝吗?”官兵们迅速将黑衣人及姜炎稀包围。
黑衣人看比情形,要想从姜炎稀手里抢到玉佩,可不容易了,不错,这群杀手,就是阿克塞弟弟接到消息,说是阿克塞带着姜炎稀去取宝藏,而延迟玉佩在姜炎稀手里,只是他收到消息晚了些,不知道去取宝藏的人都全军覆没了。
姜炎稀对着黑衣人道“各位,你们需要什么,等把人杀了,我把东西给你们。你看如何?”
黑衣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几方打了起来,还好黑衣人放弃了姜炎稀,一致对官兵打了起来,影子被砍了一刀,还是死死的护着姜炎稀,玉壶见影子受伤,上前拉住姜炎稀突围出包围圈,影子看着离去的主子心中一阵恍惚,也许,他们再也见不到了,打架还开小差,一刀被捅了个对穿。
官兵们和黑衣人一直追着姜炎稀跑,很快又被追上,玉壶被砍了一只胳膊,手里没了武器,只能肉搏,姜炎稀捡起刀,和官兵打了起来,很快,身上出现了伤口,深深浅浅,一身白衣,变成了红色。玉壶也捡了一把刀,拦在姜炎稀的前面,用力把他推出包围圈,姜炎稀咬咬牙,丢下刀,没入黑暗中,很快消失不见了。
玉壶被一刀砍下了头颅。头颅咕噜噜滚到地上,眼睛大大睁着,看着姜炎稀离去的方向。
黑衣人很快被官兵杀没了,看着地上的尸体,没有见到姜炎稀的尸体,领头的道“去给太子殿下回信,就说萧炎稀跑了。去让衙门全城搜捕,让人守住城门,防止仪容,每个人出城都让人用湿毛巾擦擦。”
姜炎稀逃出打斗现场,从小巷暗处走,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不断流失,再不止血,估计他就交代在这里了,他不甘心啊。突然,他听见有马车的声音,很快,一辆挂着赵字的马车,从他眼前经过,他使出最后的力气,三两步,窜进马车里,车夫愣了一下,刚刚是有什么进了马车里吗?可是马车里静静的,没有听见夫人的声音,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欧阳舒悦看着跳进自己马车,浑身是血的人,一进来就捂住自己的嘴巴,在她耳边道“别叫,我是萧炎稀。”然后头一歪,晕了,欧阳舒悦看着人,对外面道“老刘,尽快回府。”
老刘高声回道“好嘞。驾。”老刘啪一声,马车跑了出去。
欧阳舒悦是个有洁癖的人,她用帕子擦了擦被萧炎稀捂过的嘴巴,觉得一嘴巴的血腥味。
“夫人,到了。”
“老刘,把车赶进内院。”
马车停在内院门口,欧阳舒悦下了马车,“找两个人来,把里面的人抬进偏殿,让人请府医过来。”一顿安排下来,姜炎稀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了,没有生命危险。
欧阳舒悦道“找人给他清理一下。”
欧阳舒悦回了自己的院子,最近几个哥哥家的家眷都住在赵府,京城出事了,可是嫂子们也不告诉她,主要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爹把人交代给她,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现在很晚了,家里静悄悄的,欧阳舒悦到了自己屋里,安排丫鬟备水,她要洗澡,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血腥味。很快,欧阳舒悦泡在玫瑰花瓣里,闻着玫瑰花的香味,她闭上眼睛,现在欧阳家出事,难道和萧炎稀有关吗?那么她救了萧炎稀,是对还是错。
突然,震天的拍门声传来,欧阳舒悦问道“怎么回事?”
春香道“夫人,有人敲大门。”
欧阳舒悦突然站起来,糟糕,估计是找萧炎稀的,“快,春香。去,让管家把我带回家的那个人藏进密室,要快。把血衣那些都藏好,别人人找到。快去。”
她也简单清理了一下。爬出浴桶穿好衣服,个院子都亮起了烛火。不一会,前院进了一群官兵,领头的道“赵管家,把你家主事的叫出来。”
赵管家道“官爷。”他走近塞了一包银子给领头的,“官爷,不知道这大半夜的,是出了什么事吗?”
领头的道“抓贼人,我们发现你家马车从朱雀大街赶回来,就是来问问,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赵管家赶紧道“官爷,我们都是生意人家,主家半夜忙完回来,没有听说见着什么人。”
官爷狐疑的看着赵管家“把你们主家叫出来,我亲自问问。”
赵管家点点头道“官爷您到厅里坐坐,喝杯茶,我这就去叫主家。”
“不用叫了,我来了。”欧阳舒悦的声音出现。“出了什么事?”
官兵领头的知道,这人娘家背景不一般,还是客气的道“我们的人看见你从朱雀大街回来,就过来问问,有没有看见陌生人?”
欧阳舒悦摇摇头道“没见着,我每天都这个时候回来,没太注意。要是贼人,也不可能大剌剌的站在我面前让我见着不是?”
领头官兵觉得也是,摸摸衣兜里的银子,笑笑道“那打扰了,以后想起什么,就来衙门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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