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蒙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渐渐变小的雨声,嘴角微微上扬。
徐蒙心想:“既然易中海和刘海忠没有来找自己麻烦,说明他的嫁祸之计至少成功了一半。”
"阎阜贵啊阎阜贵,这可怪不得我..."徐蒙喃喃自语,翻了个身,很快进入梦乡。
与此同时,易中海家里,两个大爷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老易,你到底什么意思?"刘海忠皱着眉头,手里捧着易中海倒给他的热水,"别打哑谜了,直接说吧!"
易中海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我觉得今晚的事,八成是阎家干的。"
"啊?"刘海忠瞪大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你想啊,"易中海分析道,"今天开大会没帮老阎解决徐蒙,他心里肯定有怨气,觉得咱们收了他的东西,没帮他办成事。"
刘海忠挠了挠头,仔细思索着易中海的话。
刘海忠本就不是什么聪明人,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但这...这也太明显了吧?"刘海忠犹豫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明显?说不定是阎解放那小子太着急,砸完玻璃就跑,连门都忘了关。又或者关上了,被风给吹开了。"
易中海顿了顿,"你再想想,徐蒙家可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刘海忠一拍大腿:"对啊!徐蒙家门窗完好,肯定不是他干的!"
想到这里,刘海忠顿时怒火中烧,猛地站起来:"好个阎阜贵!我们帮他办事,他倒好,反过来砸我们玻璃!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别急!"易中海一把拉住刘海忠,"咱们没证据,贸然去找他,反倒显得我们理亏。"
"那怎么办?"刘海忠气呼呼地问。
易中海阴沉着脸:"明天我就把老阎送的东西都还回去。以后他的事,我不管了!"
"对!"刘海忠附和道,"让他自己去对付徐蒙吧,反正跟我们没关系了!"
两人又嘀咕了一阵,刘海忠才起身告辞。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但地上积水很深。刘海忠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后院走,手电筒因为进水,光线忽明忽暗。
"这破手电..."刘海忠嘟囔着,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呻吟声。
"谁?"刘海忠警惕地环顾四周,但昏暗的光线下什么也看不清。
"救...救命..."声音细若蚊蝇,似乎是从院子中央传来的。
刘海忠又仔细听了听,却再没听到任何动静。摇摇头,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继续往家走。
殊不知,就在院子中央的泥水坑里,聋老太太正艰难地挣扎着。
刚才聋老太太出门查看窗户被砸的情况,一不小心滑倒在泥地里。
年迈的身体让聋老太太根本无法自己爬起来,而滂沱大雨又掩盖了她的呼救声。
"这群...没良心的..."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的衣服。
......
凌晨,徐蒙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雨后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与青草的芬芳。
深吸一口气,徐蒙目光扫过寂静的院落,阎家的大门依旧保持着昨夜被他踹开的模样,在晨风中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徐蒙唇角微扬,伸手扶住阎家斑驳的木门,指腹触到门板上凹凸不平的纹路。这扇门比他想象的还要老旧,轻轻一推就能合上,连门闩都松动了。
"阎老师,对不住了。"徐蒙无声地动了动嘴唇,弯腰拾起地上散落的砖块。
徐蒙掂了掂分量,转身走向自家门前。
"哗啦!"
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凌晨格外清脆。徐蒙浑不在意地甩了甩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窗户上出现一个不规则的破洞。
徐蒙做完这一切,退回屋内,轻轻掩上门扉。
躺在床上,带着草木清香的凉风从破碎的窗户灌入,轻抚过徐蒙的面颊。双手枕在脑后,没一会,就再次入眠了。
最先出来的是何雨柱。粗重的脚步声在院中响起,接着是一声惊呼:"哎呦喂!这窗户怎么碎了?"
紧接着是刘海中沙哑的嗓音:"我家窗户也碎了!这他娘谁干的?"
嘈杂的人声越来越多,徐蒙闭目假寐,嘴角噙着笑。听到易中海低沉的嗓音在院子里回荡:"都看看自家孙失!徐蒙家窗户也碎了!"
徐蒙知道刘海忠和易中海两个人都在演戏,毕竟徐蒙昨天晚上亲眼看着刘海忠和易中海来前院查看什么情况的。
......
适时地,徐蒙"恰好"推门而出,揉着惺忪的睡眼:"怎么了这是?一大早这么吵?"
院中众人齐刷刷转头看向他。
何雨柱指着他的窗户:"徐蒙,您家窗户也让人砸了!"
徐蒙"惊讶"地回头,脸上写满了恰到好处的错愕:"这...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阴沉着脸走过来:"徐蒙,您昨晚可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啊。"徐蒙摇头,演技炉火纯青,"昨晚雨大,睡得沉。倒是半夜好像听见有人喊叫,还以为是做梦..."
故意欲言又止,徐蒙的目光飘向阎家紧闭的房门。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易中海的眼睛。
易中海连忙跑到阎家门口看了一眼,这里的砖头少了好几块,而且阎家的门也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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