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咧嘴笑了,露出被槟榔染红的牙齿。他摸出手机,点开某个伪装成手游的加密程序,开始输入代码。屏幕上的无人机画面突然切换,显示出苏黎世某栋公寓的实时监控——一个穿缅甸传统服饰的姑娘正在煮茶,她腕上的翡翠镯子在镜头下泛着微光。
"顺便告诉史密斯先生,"张帅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喊道,"他女秘书泡的普洱茶...看起来真他妈难喝。"
连续48小时的行军、23次狙击袭击、6起友军误炸,让第77师士兵的精神绷到极限。当夜幕降临,他们像沙丁鱼罐头般挤在临时防线内,没人敢合眼——丛林里到处是德昂军模仿猫头鹰的联络哨声。
凌晨三点,最疲惫的时刻,整片丛林突然活了。
伪装成藤蔓的阔刀地雷在巡逻队脚下炸响,涂抹了蛇毒的竹签从落叶中弹起,最可怕的是那些突然出现在战壕里的果敢特种兵——他们像地底钻出的恶鬼,专挑运输车油箱泼汽油。
这些特种兵的迷彩服上沾满了泥浆和树脂,移动时连红外探测器都难以捕捉。他们腰间挂着的不是水壶,而是装满硝化甘油的竹筒。
牛温的装甲团陷入了噩梦般的混乱。坦克车长们疯狂转动潜望镜,却只能看到自己人的车辆在燃烧。
通讯频道里充斥着歇斯底里的呼叫:"三点钟方向!不,是九点钟!他们在树上!在地下!"最恐怖的是,所有试图突围的装甲车都会莫名其妙地碾上反坦克雷——这些地雷的引信装置上,都刻着1944年日军的军械编号。
当牛温终于收到撤退命令时,他的装甲团已经变成了一串燃烧的铁棺材。无线电里,士兵们崩溃的哭喊与某种有节奏的敲击声混在一起——后来他才明白,那是德昂军用缴获的电台,在摩尔斯电码反复发送同一个词:"偿还"。
这个词像诅咒般在电磁波中回荡。每当信号响起,就会有新的爆炸发生。牛温惊恐地发现,德昂军甚至改造了他们的无人机——那些坠毁的"猎隼"残骸里,藏着用翡翠原石打磨的弹片。这些弹片在X光下完全隐形,却能像癌细胞一样在伤员体内游走。
黎明前的最后时刻,牛温看到自己的指挥车后视镜里,出现了一个穿着旧式远征军制服的身影。那人腰间别着的,正是当年远征军工兵使用的雷管起爆器。
当他们的目光在镜中相遇时,远处的山崖突然亮起数十盏绿灯——那是德昂军的信号,每盏灯后面,都站着一个怀抱祖传猎枪的克钦族老人。
"这不是战争,"牛温突然明白了什么,颤抖着摸向配枪,"这是......"但他的最后一句话,永远淹没在了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
整条峡谷像被唤醒的巨龙般翻滚起来,将入侵者全部吞入腹中。在最后的意识里,他听到无线电中那个摩尔斯电码还在继续:
·-·· ··- ·-· -· ····
(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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