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拥军的耳根红得像信号弹:"旅长,那南瓜长得太像歹徒头部了……"
"少废话!"彭大山突然压低声音,粗糙的手指在桌面上重重一叩。他身子前倾,作训服领口被绷紧的肌肉撑出锐利线条,"听说你总在炊事班吹嘘,三招之内能放倒我?"
新兵手里的搪瓷缸当啷掉在水泥地上,枸杞茶泼出个惊慌的圆弧。"不敢!我哪是旅长对手......"他喉结滚动着往后退,后腰撞上战术沙盘的金属边缘。
"放屁!"彭大山突然扯开作训服,尼龙搭扣发出刺啦的撕裂声。古铜色胸膛上,锁骨处一道蜈蚣似的疤痕正随着呼吸起伏,缝线的针脚在灯光下泛着青白。
沙盘对面几个参谋突然集体低头,钢笔在作战日志上划出凌乱的线。
"89年明昆陆院比武,昂山司令用这招卸我胳膊时,你小子还在吃奶呢!"说着突然一个擒拿手扣住李拥军手腕,"现在教你正经的——看好了!"
在全场爆笑中,新晋少尉被旅长当教具来了个过肩摔,迷彩服后背上赫然印出"精武强能"四个大字——那是主席台地毯的印花。
当铁人张老实拖着半月板积水的腿上台时,彭大山突然蹲下,亲手给他系紧了松开的鞋带。
"旅长,我这……"
礼堂突然安静下来。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新兵们突然发现,主席台背景板上"表彰大会"四个字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誓师大会"。
彭大山对着话筒清了清嗓子:"从今天起,你们不仅是兵,更是带兵的人,每个人都可以从学员中挑人,组建自己的战术分队。给我在最短时间内拔掉果敢四大蛀虫。"
他突然抓起张老实的手高高举起,"记住!最好的武器从来不是枪炮,是老子带出来的兵!"
散会时,冯大嘴发现张帅的平板还卡在裤裆里:"哟,这算新型存储方式?"
"你懂啥!"张帅望着正在给新学员签名的冷艳锯,"旅长早发现了——他故意让我带着电子设备,就为测试全频段干扰效果。"
野战炊事班的蒸笼正突突地冒着白气,那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与晨雾交织在一起,给整个演兵场增添了一份朦胧的美感。
然而,如果忽略帐篷外那排用白灰刷着"练为战,不为看"的标语墙的话,这里简直就是一个人间仙境。那排标语墙虽然有些突兀,但却也提醒着人们,这里是一个充满严肃和紧张的训练场所,而不是供人欣赏的美景。
远处,彭大山把迷彩帽檐压得低低的,正用方言对着电话吼:"老婆子!今晚加菜!老子今天收了群活宝徒弟!"风雪中,他肩章上的将星和那些崭新的少尉银星一起,都闪着温润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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