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无人机训练场笼罩在乳白色的薄雾中,露珠在螺旋桨叶片上凝结成晶莹的珠串,在初升的阳光下闪烁着七彩光芒。
张帅蹲在机库角落,眼镜片上反射着电路板的微光,活像两只缩小版的显示屏。他手中的焊枪喷出蓝色火苗,精准地连接着一根几乎看不见的导线。
"张大工程师,又在给你的'小情人'梳妆打扮呢?"李拥军啃着包子晃过来,油乎乎的手指就要往机翼上蹭,"这漆面比文工团小姑娘的脸蛋还光滑..."
“停!”张帅突然大喝一声,如同一道闪电般迅速地冲上前去,挡住了对方的去路。他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他的眼镜都因为惯性而滑落到了鼻尖,摇摇欲坠。
张帅连忙伸手扶住眼镜,然后狠狠地推了推它,让它重新回到原位。与此同时,他的镜片在晨光的映照下,闪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寒光。
“这架‘云雀’的隐形涂装可是我花了整整三天时间才完成的!”张帅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恼怒,“而且它的价值绝对比你高得多,就算是按斤称,它也比你值钱!”
然而,就在张帅话音未落之际,颜朗的声音却如同幽灵一般从他的背后传来,把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值钱?”颜朗的语气冰冷而严厉,“要是这架飞机摔坏了,就从你的津贴里扣!”他的眼睛在晨光中泛着冷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而且要一直扣到你退伍为止!”
张帅不禁打了个寒颤,脖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嘴里还小声嘀咕着:“那得扣到下辈子去了……”
随着比赛开始的哨声响起,十架无人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同时腾空而起,它们的螺旋桨高速旋转,搅动着周围的空气,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将地面上的薄雾瞬间吹散。
张帅的“云雀”号无人机也在这股强大的气流中顺利升空,但就在它刚刚飞出一百米的时候,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控制。无人机开始在空中毫无规律地画起圈来,就像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完全失去了控制,活脱脱像个失控的陀螺。
“见鬼!这是怎么回事?”张帅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已经完全失控的“云雀”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他的手指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疯狂地敲击着控制键,试图重新夺回对“云雀”号的控制权,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
“肯定是电磁干扰!这帮孙子竟然玩阴的!”张帅怒不可遏地吼道,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被气得不轻。
与此同时,在观礼台上,特战队的选手们看到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其中一个选手更是嚣张地晃了晃手中的干扰器,仿佛在向张帅示威一般。
张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慢慢地眯起眼睛,仿佛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突然间,他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由易拉罐和电路板拼凑而成的自制信号放大器!
“让你尝尝物理外挂的厉害!”张帅得意洋洋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挑衅。
就在这时,“云雀”像是接到了命令一般,猛地一个鹞子翻身,动作敏捷而迅速。它顺着干扰源的方向,如同一支离弦的箭,直直地冲了过去。
特战队的无人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它们开始慌不择路地四处逃窜。然而,“云雀”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它就像一个精准的猎手,死死地咬住了目标。
最终,特战队的无人机在惊恐中撞上了树梢,螺旋桨被卡在树枝间,发出“咔咔”的响声,仿佛是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裁判席上的彭大山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声来。他拼命地憋住笑,肩膀却因为忍得太辛苦而不停地抖动着。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好假装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裁判!他这是作弊!”特战队的选手气得跳脚,满脸怒容地指着张帅喊道。
张帅却一脸无辜地举起双手,辩解道:“条例哪条规定不能用易拉罐了?要不下次我改用啤酒瓶?”他的语气轻松而调侃,让人不禁对他的机智和幽默感印象深刻。
中午休整时,张帅蹲在帐篷里拆解备用零件,身边散落的工具比炊事班的调料还多。
冯大嘴神秘兮兮地钻进来,活像只偷油的老鼠:"帅啊,冷艳锯刚偷听到他们要在决赛用GPS干扰..."
张帅慢条斯理地泡了碗红烧牛肉面,热气熏得眼镜片一片模糊。他撕开调料包,却把粉末全倒在了电路板上:"知道为什么方便面是弯的吗?"
他举起扭曲的金属箔包装,阳光在皱褶间跳跃,"抛物线信号反射,专克干扰。这叫...战术食品工程学。"
冯大嘴目瞪口呆:"你该不会往脑子里也装了芯片吧?"
"不,"张帅推了推眼镜,"只是把你们用来想姑娘的脑细胞用来想电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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