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的作训帽跑丢了,像个飞盘似的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冯大嘴的武装带不知何时挂到了路灯上,活像条上吊的蛇;李拥军的战术手套掉了一只,但他根本不敢回头捡。
拐进暗巷时,冷艳锯才发现刘淮水跑得比谁都快,作训服后背上"缅北人民军"几个字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面逃跑的旗帜。巷子里的积水溅起来,打湿了所有人的裤腿。
"教官!你遇见鬼了吗?"冷艳锯喘得像台报废的鼓风机,肺部火辣辣地疼,"咱活动经费预算不足,这是...战略性转进?"
刘淮水扶着墙吐了口痰,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上:"屁!这娘们看样子不像个好人啊,老子没带够钱!"他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连人家买只口红都不够!"
翻墙回营时,二柱子正靠着岗亭打瞌睡,嘴角挂着亮晶晶的口水。刘淮水一巴掌拍醒他,力道大得让钢盔都歪了:"今晚的事..."
"啥事?"二柱子揉着眼睛,一脸茫然,"教官你们不是一直在操场跑圈吗?"
他指着操场,"你看,脚印还在呢。"——月光下,操场上确实有几行新鲜的脚印,显然是二柱子刚踩出来的。
宿舍里,刘淮水掏出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在通铺上排开。钞票上沾着不知名的污渍,闻起来有股泡面和汗水的混合味道。"退钱。"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顿了顿又补充,"每人退八十,剩下二十算封口费。"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一小堆钞票上。冷艳锯突然觉得,今晚这堂"城市反恐精英课",比过去三个月的训练加起来都他妈累。
冷艳锯静静地凝视着窗外,城市的灯光如璀璨的宝石般闪耀,与营区内的黑暗形成鲜明对比。
营区里的熄灯号突然响起,那悠长而低沉的声音,宛如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城市的喧嚣与营区的宁静分隔开来。
就在这时,张帅像幽灵一样突然凑到他身旁,脸上露出神秘兮兮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仿佛那是一件稀世珍宝。
“你们猜猜看,我在逃跑的时候捡到了什么?”张帅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兴奋和期待。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张名片上,只见上面印着“卧虎山庄紫罗兰休闲会所”的字样,字体优雅而精致。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名片的背面,那里有一个鲜艳的唇印,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觉得,”张帅的声音更低了,几乎是耳语,“这可能是敌人的作战计划……”
他的话还没说完,刘淮水突然出手如电,一把将名片夺了过去。他作势要将名片撕碎,但在最后一刻,却像是改变了主意,迅速将名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没收!这是……这是物证!”刘淮水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他的耳根在月光下微微发红,仿佛被人识破了什么秘密。
夜深了,宿舍里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冷艳锯望着天花板,想起那个姑娘耳环闪烁的光。
刘淮水狼狈逃跑的背影,到底隐藏着什么故事呢,他不由想起张老实假装没看见的眼神...
冷艳锯轻轻地笑了,在值班日志上写下:"夜间战术撤退训练,科目:城市反恐精英。成绩: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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