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飞,你怎么会想起给我买玩具呢?”冷艳锯用很性感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一只手插入她柔顺的发间。
苏烟飞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挣,终于从冷艳锯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她迅速甩动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长发,仿佛要将刚才的压抑一并甩掉。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然后,她毫不畏惧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冷艳锯,眼中佯装闪烁着愤怒与不屑。
“哼!”苏烟飞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要不是看你是个伤兵,我现在就想废了你,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军痞!”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欺辱决绝。
冷艳锯这才发现苏烟飞是刚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随意披散,脸上红红的像熟透的苹果,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显露苗条性感的身材。
她坐在冷艳锯的床上,小声对冷艳锯说:“我刚洗过澡,给你买了点东西,可能不合你的心思,你不介意吧。”
冷艳锯说:“初次见面送啥东西,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再说要送也是应该我送你才对。”
苏烟飞抬头看着冷艳锯,“给你留个念想吗,省得你把我了。”
冷艳锯用清亮的眼睛瞅着她说:“哦,天啊!我怎么会把你这个大美女给忘了呢,我就是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你。”
冷艳锯翻过身,依在她身边,用很无辜很无辜的眼睛看着他,“冷艳锯是一村人野夫,哪有你说得那么好。”
“你、你、你、冷艳锯,只有你有这个本事,让我一见钟情,情不自禁。”苏烟飞倒在冷艳锯的身边,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声音。
他恶狠狠地瞪了冷艳锯一眼,然后说:“那次我一见到你,就感到非常合适,我如果得不到,就会心急如焚。我现在只想把你生吞活剥,因为你太对我胃口了。”
说着她用头柔柔地蹭蹭冷艳锯的前胸,撒娇地说:“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要定你了,你休想逃跑。”
冷艳锯眼睛突然一亮,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说吧,我正求之不得呢,你想什么时候吃我这道大餐啊?”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苏烟飞如饥似渴的样子,非常像要诱拐小孩子的巫婆。
在如梦似幻的窗帘遮挡下,冷艳锯还是矜持一下:“苏烟飞,你这样不管不顾,一见钟情,小心以后没人要你。”
冷艳锯的话仿佛感应了她的伤感,苏烟飞眉毛一扬:“嘿嘿………是嘛,那可要试试看哦,我只在乎曾经拥有,不在乎天长地久,管他明天有人要没人要我。”
冷艳锯明白苏烟飞的心意,这是个及时行乐的另类女子,也把彷徨赶到了角落,让自己的情绪逐渐适应苏烟飞的氛围。
夜色如墨,训练场边缘的单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冷艳锯的作战服好久没洗,领口还带着未散的硝烟味。
苏烟飞的指尖触到他脖颈处的伤疤时,两人都顿了一下——那是上次边境任务留下的印记。
苏烟飞的唇比想象中凉,像夜巡时碰到的山泉水。冷艳锯的手掌悬在她脑后,大手的粗粝勾住了他她一缕头发。远处岗哨的探照灯扫过,在两人脚边投下转瞬即逝的光斑。
"记住这个坐标。"苏烟飞的呼吸扫过他耳际,带着野战医院特有的酒精味。白大褂口袋里还装着半包止血绷带,此刻正硌在冷艳锯的腰带上。
当探照灯的光芒再次扫过,两人如同心有灵犀一般,迅速地分开了彼此。苏烟飞那件洁白的大褂领口有些歪斜,仿佛是刚才激情的余韵,微微露出了里面崭新的记者牌。
俗话说得好,良宵一刻值千金,而此时此刻,干柴烈火的两人显然不会浪费这宝贵的时光。远处,传来了换岗的脚步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为这夜色撩人地倒计时。
苏烟飞缓缓地站起身来,她的动作优雅而轻盈,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顺手将那只可爱的玩具熊丢到了沙发上,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冷艳锯。
冷艳锯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轻柔地解开了苏烟飞的衣服扣子。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苏烟飞的上衣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顺着她的肩头缓缓滑落,露出了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肤。
病房里的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声,似乎也在为这暧昧的氛围增添一丝凉意。苏烟飞不自觉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臂,仿佛这样可以稍稍抵御一些寒冷。
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如轻纱般洒在苏烟飞的肩头,形成了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些光影如同初雪一般,轻轻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给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而迷人的气息。
"冷吗?"冷艳锯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仿佛是从他内心深处传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自己的作训外套。当那件呢料的外套擦过苏烟飞裸露的肩头时,带出了些许硝烟与汗水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的独特味道。
苏烟飞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指尖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边。那细长的睫毛在月光的映照下,投下了一道道细碎的阴影,宛如夜训时掠过探照灯的飞蛾,轻盈而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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