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刘淮水突然笑了,而且笑得前仰后合:"好小子!有种,够直接!"
他擦了擦笑出的眼泪,"不过马屁还是等你提干后再拍吧,现在照顾你,别人该说我偏心了。"
张帅灰溜溜地回到队伍里,冯大嘴捅了捅他:"张大侠,你这马屁拍马蹄子上了吧?"
"闭嘴!"张帅红着脸,"官不打送礼的,至少教官记住我了..."
晚训内容是深蹲——不是普通的深蹲,而是肩膀上坐着人,双膝不能打弯,手指还要抓着鞋带的"地狱级"深蹲。
冷艳锯肩膀上坐着冯大嘴,那家伙至少有一百六十斤,举泰山难,举冯大嘴不易,压得他腿直打颤。
"一...二...三..."刘淮水亲自数着节奏,慢得令人发指,"屁股着地时要听见响!"
冷艳锯咬牙坚持着,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地上。当他终于蹲到最低点时,一股强大的气流突然破袭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发出响亮的"噗"声。
训练场上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冯大嘴在他肩膀上笑得直抖:"老冷!你这'人体低音炮'可以啊!"
就连一向严肃的刘淮水也忍不住笑了:"冷艳锯!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伤人,你这是给训练配乐呢?"
冷艳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奇怪的是,随着这声意外的"配乐",训练场上的气氛突然轻松了许多。
接下来的深蹲,每个人都故意制造出夸张的声响,笑声此起彼伏。
训练结束时,月光如水银泻地般洒在宽阔的训练场上,将整个场地都笼罩在一片银白之中。
冷艳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他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他微微仰头,仰望着满天繁星,那些闪烁的星星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璀璨。
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也许这就是教导队的魔力所在吧——它能够将最痛苦的事情,变成人生中最难忘的回忆。
就在冷艳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刘淮水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刘淮水走到冷艳锯身边,随手扔给他一瓶汽水,然后说道:“今天表现不错,强度可圈可点。”
冷艳锯接过汽水,感受着瓶身的冰凉,他忍不住笑了起来。刘淮水的话虽然简单,但却让他感到一种被认可的满足感。他知道,今天的训练虽然辛苦,但所有的汗水和努力都没有白费。
刘淮水顿了顿,似乎还有些话想说。果然,他接着补充道:“尤其是那个‘人体低音炮’,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
听到这句话,冷艳锯笑得更厉害了。那个“人体低音炮”是他们在训练中创造出来的一个有趣的梗。
每当有人因为疲惫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时,大家就会调侃说那是“人体低音炮”在发声。
冷艳锯知道,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汗水和笑声,其实都是他们军旅生涯中的宝贵财富。它们将伴随着他们一起成长,成为他们人生中最靓丽的军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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