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嘴突然一个趔趄,刺刀直奔冷艳锯面门而来。冷艳锯一个侧身,刺刀擦着耳朵过去,带起一阵凉风。
"冯大嘴!咱俩他日无怨无悔爱着你,近日无仇恨值增长,"冷艳锯咬牙切齿,"你这是要给我做免费耳部整形吗?"
冯大嘴挠挠头:"不好意思啊,冷哥,我鞋带开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特么穿的是作战靴!哪来的鞋带!"冷艳锯啼笑皆非,未语泪先流。
“停。”当阳桥上一声吼,不是张飞他姓刘。就在这个时候,原本热火朝天的训练场面,突然被大队长的一声断喝给打断了。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只见大队长快步走到方阵中央,一脸严肃地接过一名士兵手中的钢枪。
林小虎手持钢枪,如同一座山岳般稳稳地站在那里,眼神犀利而专注。
然后开始装逼,他猛地向前一刺,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随着他这一突刺,枪尖如同闪电一般划破空气,发出了一声清脆而尖锐的“嗖”声,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这一枪刺破了。
大队长收枪而立,面沉似水,他环视着四周的士兵,厉声道:“刺杀操可不是什么花架子!这是战场上杀敌的技巧,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生死!”
吹牛逼不纳税,站着刺杀不腰疼。林小虎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荡,震耳欲聋。
接着,套路太深的大队长又再次举起钢枪,演示起刺杀操的动作来。
你别说,杀人犯好表现。林小虎的每一个动作都标准而规范,力量与速度完美结合,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在得意忘形同时,他还不断强调着动作的要领和注意事项,让士兵们深刻理解刺杀操的实战意义。
“你们要记住,在战场上,敌人可不会给你们留任何情面!”大队长的话语如同一把重锤,敲在每一个士兵的心上。
“所以,你们在练习刺杀操的时候,眼里要有杀气,要把面前的空气都想象成敌人!只有这样,你们才能真正掌握这门杀敌的技艺!”
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是我军的一贯宗旨。李拥军小声嘀咕:"我面前可不就是敌人嘛..."说着瞥了眼冯大嘴。
训练结束已是深夜。新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宿舍走,钢枪在肩上压出一道道红痕。
"哎呦我的老腰..."宗成能扶着墙,"这哪是训练,分明是酷刑!"
张帅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们发现没?咱们教导队长走路有点跛。"
"废话!"李拥军翻了个白眼,"扛着五六斤的枪走一天,谁不跛?"
"不是,"张帅压低声音,"我听炊事班彭嘉神说,队长当年在腊戌前线,为了救一个侦察兵,挨了国防军一炮..."
众人沉默。冷艳锯回头望向训练场,月光下教导队长还在和教官们讨论动作要领,那道身影突然高大起来。
"你们先回去,今晚……"冷艳锯突然说,"我要给冯大嘴特训。"
"啊?"冯大嘴一脸惊恐,"冷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少废话!"冷艳锯一把拽住他,"我可不想哪天死在你的'反手刺杀'下!"
月光如水,洒在冷艳锯的肩头。远处的梧桐树上,一只夜猫子轻声啼叫,仿佛在为冯大嘴的带刺青春谱写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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