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淮水”这个名字,冷艳锯突然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刘淮水?就是那个号称‘情场鬼见愁’的教官刘淮水?”
李拥军的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焦急地说道:“坏了,那家伙可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一张嘴能把树上的鸟儿都哄下来,咱们这次恐怕是白跑一趟了……”
还没等李拥军把话说完,几人便如惊弓之鸟一般,慌忙推门而入。一进门,一股浓烈的洗发水香精味和电吹风的热风扑面而来,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狭小的理发店里人头攒动,挤了七八个身穿军装的大小伙子,原本就不大的空间被塞得满满当当,连转身都有些困难。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烫着卷发的中年妇女,她正悠闲地嗑着瓜子,津津有味地看着电视剧,对这满屋子的人似乎完全视而不见。
“老板娘,‘小燕子’呢?”李拥军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急切。
老板娘连头都没抬一下,随口答道:“今天请假没来,说是感冒了。”
“啊?”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哀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刘淮水悠闲地坐在理发椅上,脸上盖着一块热毛巾,一个看起来至少五十岁的老师傅正手持一把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为他刮着胡子。
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引起了刘淮水的注意,他转头看去,脸上露出了一个让人有些恼火的笑容:“哟,来晚啦!王师傅手艺也不错,要不要试试?”
冷艳锯站在门口,看着刘淮水那副欠揍的样子,心里不禁有些来气。再看到老师傅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剃刀,以及刘淮水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兵哥,理平头吗?”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冷艳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女理发师正微笑着看着她。
“哦,好的。”冷艳锯随口应道。
女理发师名叫白月光,她轻盈地走到冷艳锯身边,轻柔地为他披上一条围脖。在这个过程中,白月光的手似乎不经意间略过了冷艳锯作训服的口袋。
凌晨两点十五分,万籁俱寂的军营里突然响起一阵尖锐刺耳的哨声,仿佛一把利剑划破了夜的宁静。这突如其来的哨声,犹如一道闪电,瞬间将熟睡中的士兵们从梦乡中惊醒。
冷艳锯像触电般从行军床上猛地弹起,他的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着。
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作训服后背,仿佛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而这一切,都源于他刚刚做的那个噩梦。
在梦中,他置身于一个满是烟蒂和啤酒瓶的柔丝理发店客厅里,四周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烟酒气味。
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沙发,上面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她的身旁散落着一张写着求救字样的纸条。
"全体实弹武装!操场集合!五分钟!"林小虎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如同惊雷一般,震得冷艳锯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来不及多想,迅速套上作训服,抓起放在床边的武器,夺门而出。
走廊里,战术手电的光束如幽灵般在门缝下扫过,将黑暗的走廊照得如同白昼。
冷艳锯的心跳愈发急促,他不知道这次紧急集合意味着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在向他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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