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的动作,比任何表扬都让人心头一热。
正午的太阳把塑胶跑道晒得发烫。冷艳锯已经站了一个小时,汗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作训靴里汇成小水洼。
刘淮水像鉴赏艺术品似的绕着他们转圈,突然伸手戳了戳冷艳锯的臀部。
"报告!"冷艳锯一个激灵,"您这是..."
"臀大肌没绷紧!"刘淮水皱眉,"偷懒?"说着突然拽了下他的袖子,"哗啦"一声——袖子里倒出二两汗水。
李拥军憋笑憋得浑身发抖,被刘淮水逮个正着:"笑?看来你很轻松嘛!"说着往他两膝间塞了张纸,"夹住!掉一次加练十分钟!"
深秋的夜训来得突然。探照灯把训练场照得如同白昼,刘淮水的影子在灯光下像座铁塔。
"知道为什么晚上练军姿吗?"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因为黑暗会放大每一个错误!"
冷艳锯感觉夜露已经浸透了作训服,凉飕飕地贴在背上。突然,一束强光照在他脸上。
"眼神!"刘淮水举着手电,"两眼向前平视——你是在找掉地上的钱吗?"
李拥军突然小声哼起歌:"我在仰望~月亮之上~"
"李拥军!"刘淮水把手电光转向他,"军姿时间开演唱会?去!单腿站立,唱到熄灯!"
结业考核的那天,阳光灿烂,微风拂面,操场上的气氛紧张而严肃。师长亲自前来检查,他身着军装,步伐稳健,目光如炬,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当“立正”的口令响起时,整个方阵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挺直了身子,目光直视前方,双手紧贴裤缝,双脚并拢,宛如一座雕塑。
师长缓缓走过方阵,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士兵,仔细观察着他们的姿势和表情。当他走到冷艳锯面前时,微微点头,说道:“不错。”这简单的两个字,对于冷艳锯来说,却如同天籁一般,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刘淮水站在队列的最后一排,他看到师长对冷艳锯的肯定,心中暗自为他高兴。他悄悄地向冷艳锯比了个大拇指,冷艳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考核结束后,方阵解散,士兵们如释重负,纷纷活动起身体来。李拥军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道:“我的腿已经不是腿了,是两根水泥柱子啊!”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双腿,一边叫苦不迭。
刘淮水走过来,笑骂道:“出息!”说着,他抬脚轻轻地踹了李拥军一下,然后扔给他一瓶红花油,“揉揉,明天还有更狠的呢。”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操场上,冷艳锯独自一人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那影子笔直而修长,就像一柄出鞘的军刀,寒光四射。
他突然明白了,那些严苛到近乎变态的要求,并不是为了折磨他们,而是在将他们锻造成真正的军人。
只有经历过这样的磨练,才能在战场上无畏无惧,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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