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锯们这个营院的住址周围没有老百姓,远处才有点点微弱的灯光。
因为是新兵,在连队宿舍大楼内站岗没有配发武器装备。
冷艳锯紧紧握住板凳腿,心说:“兔崽子,来吧,只要我冷艳锯在,就不能让你的阴谋得逞。党和人民考验我的时候到了!”
冷艳锯慢慢蹭到楼梯拐角处,只要不法分子一露头,冷艳锯的小板凳就会以迅雷之势砸向他的脑门,让他成为冷艳锯立功扬名的垫脚石。
正胡思乱想升官发财梦呢,只听见细微的声音传来:“冷艳锯——冷艳锯——”
冷艳锯仔细听了听,觉得声音比较熟,就猛一转身,小板凳下意识地挡在了胸前。
定睛一看,冷艳锯操,是冯大嘴!这小子被冷艳锯的板凳指着脑门,吓了一大跳。
冷艳锯面无表情地说:“冯大嘴,你不在下面站岗,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冷艳锯心里想,你冯大嘴莫不是要盗枪图谋不轨。
冯大嘴尴尬地笑笑,讨好地说:“老冷,我烟瘾犯了,你有烟吗?”
冷艳锯困得慌,也正想抽支烟提提神呢,就说:“这个时候到哪儿找烟抽?我的烟瘾也犯了。”
冯大嘴伸出手,冷艳锯这才看到这家伙手里攥着一大把烟头。他说:“在老兵宿舍门口捡的,我怕有人看见,只好上来和你分享我的劳动成果。”
只见他熟练地从帽子里抽出一张报纸,撕下一长条,把烟头里剩余的烟丝掏出来,放到长条纸上卷成一个大喇叭。
新兵们的帽子有的跟脑袋不大合拍,如果帽子大了,新兵们就往里面垫报纸。
用报纸撑起来的帽子,帽沿棱角分明,十分精神。所以大部分新兵为了臭美,就是帽子大小合适,也要在帽子里垫上报纸。
冯大嘴“创作”完成,只见他把大喇叭的小端放到嘴上,在另一端点上火,吧嗒吧嗒抽起来,一股烟草味道从他的鼻孔里窜出来。
冷艳锯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聪明才智,就威胁他说:“来,让我抽几口,否则苟排长知道了就不好说话了。”
冯大嘴很爽快,马上把大喇叭递给冷艳锯,说:“咱们兄弟谁跟谁,一根绳上的蚂蚱,患难与共的战友。”
冷艳锯美美地抽了一大口,将烟雾全部吞到了肺里,呛得他立马咳嗽起来。
冷艳锯将大喇叭还给冯大嘴,问道:“他妈的这是什么味道?一股霉味、土腥味,隐约还有尿臭味。”
冯大嘴笑道:“这些烟头是我从老兵宿舍门口、走廊内、厕所中捡来的,当然味道与众不同,别具一格了。”
哇,冷艳锯差点没呕吐出来。看到冯大嘴津津有味地抽着自制雪茄,直到快烧到手指了才罢手。
过足了烟瘾,冯大嘴精神一振,说:“冷艳锯,我先下去了。”说完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冯大嘴走后,冷艳锯靠在墙上,听见窗外西北风呼呼地吹过。
冷冷的黑夜是那么漫长,寒风透过玻璃窗缝钻进来,吹在脸上真像是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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