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有的同志都已经开始打了,于是强迫自己按照班长讲的闭上眼冷静几秒,再想一遍动作要领,重新开始瞄准,“嘭!”第一枪终于打出去了。
可是坏了——耳朵聋了,嗡嗡直响,脸也被枪托的后坐力撞的生疼,两眼发晕,等再抬头一看,报靶员在靶壕那边竖着画了三遍不着边际的直线,“十环,好样的,别紧张,慢慢来!”身后的督察员再次及时提醒冷艳锯。
随着一声声枪响,冷艳锯的情绪也就慢慢的恢复正常了,于是又重新调整瞄准、射击,“第二枪十环,很好,就照这样打!”“第三枪十环!”身后的督察员一次次地及时提醒冷艳锯,并告诉冷艳锯应及时注意作出修正。
等冷艳锯打到第四发的时候,其他同志都已经打完了趴在地上等着,“嘭!”好像是最后一发子弹终于打完了。
冷艳锯感觉打这五发子弹,却象是完成了一个伟大的转变,也完全不同于平时的射击预习和公园里的打气枪游戏。
打这五发子弹的时间感觉是既短促紧张,又急切漫长,心态也从紧张、高度紧张到冷静、心急、冷静多次的转换,可见人生的第一次都是记忆犹新,到死也会一直不忘。最后一枪的成绩也报上来了,五十环。
冷艳锯打了五十环,靶场内的战友们都自发的鼓起掌来。冷艳锯也激动的眼都不知道看哪儿了,跟着引导员兴冲冲跑下打靶台。
张老实第一发子弹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后来四发全中,还打了个三十五环,及格。
但报数的时候,趴他边上的老兄更厉害,五发子弹打了五十四环,不用说大家都知道,是张老实给他打了一枪。
轮到马大哈上场了,这个自称在家里打过兔子的大侠,撅着屁股,以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趴在枪面前,远远看上去好像是一只正在接种的公狗。
只见他动作熟练地装上子弹,还没有等指挥员射击口令发出,就“啪”得一枪打了出去,百米外,正在糊靶子的二班长应声一头栽到掩体里。
喜欢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请大家收藏:(www.zjsw.org)血色缅北军阀逐鹿为王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