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带班的一班长看到所有人员都进了食堂,这才下口令:"稍息,立正,坐下,开饭。"
冷艳锯瞪大了眼珠看桌上的"美味佳肴",只看见一大碗咸菜条,别的什么也没有。
"张老实,打饭去。"二班长边走边说。
一个车皮来的老乡张老实麻溜的拿起桌上的铝盆,打来了满满一盆馒头。我伸头一看,天呀,这也叫馒头,整个是一盆手榴弹。
面没发开,蒸出的馒头又小又皮实,碱放的太多又没有化开,馒头里一块块黄死面,发出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
"吃!"班长瞪着眼堪比张飞,"最近政府军那帮狗杂碎对咱们经济封锁,这要搁抗战时期就是军粮!"冷艳锯闭眼咬下去,碱面在舌尖炸出蘑菇云。
张老实嚼得咯吱响:"别说,这馒头防身比板砖好使。"他小心翼翼地咬一口,粘牙,原来这馒头还没蒸熟。
新兵们都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吃不进,咽不下。但老兵们却不在意,"吧嗒吧嗒"大口大口吃得挺香。
军旅第一次艰苦的战役没想到出现在餐桌上,人是铁来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吃不饱饭怎么进行学习训练。
冷艳锯这会实在是饿了,闭着眼,咬着牙,就着咸菜条吃了一个馒头。抬头再看老兵已经吃完了,正三五成群、勾肩搭背地往回走。
一班长也吃完了,看着新兵们皱着眉头就说:"新兵抓紧时间吃,别说是馒头,就是铁蛋钢球也得吃,不然待会训练没劲,吃完饭后新兵留下,帮助炊事班打扫卫生。"
软柿子好捏,打扫食堂当然是我们新兵的事情,不过好在食堂里油水不多,打扫起来还是不费劲的。
新兵又急着表现自己,干的都很卖力,我看看无用武之地就敷衍一下了事。
正当冷艳锯准备离开时,炊事班的老兵叫住了我:"新兵蛋子,过来帮个忙。"
冷艳锯走过去,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大铁勺,正对着一个大锅使劲搅动。
"来,试试这个。"老兵递给他一把小点的勺子,"记住,要顺时针搅,不能停。"
冷艳锯接过勺子,学着老兵的样子开始搅动。锅里的豆浆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阵阵香气。
"不错嘛,小伙子。"老兵拍拍我的肩膀,"以后有空常来帮忙,我教你几手。"
冷艳锯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这老兵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热情?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馒头那么难吃吗?"老兵突然问道。
冷艳锯摇摇头。
"因为今天炊事班的人手不够,新兵又不会帮忙,只能凑合着做了。"老兵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但实在是没办法。"
冷艳锯这才明白,原来军营里的每一顿饭都来之不易。看着炊事老兵忙碌的身影,我突然觉得,这些看似简单的饭菜,其实都凝聚着无数人的心血。
"好了,差不多了。"老兵接过冷艳锯手里的勺子,"去吃饭吧,别饿着了。"
冷艳锯感激地点点头,转身走向餐桌。这一次,他拿起馒头,咬了一大口。虽然还是那么难吃,但他知道,这是缅北军营生活的一部分,是必须适应的。
吃完早饭,新兵们列队走向宿舍楼。阳光洒在我们身上,给这个寒冷的早晨增添了一丝温暖。
在缅北,兵不仅是一个兵,更是远征军的后代栋梁,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梁山好汉,我要……撒尿,憋死我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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