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要卖房子?
难道是想离开天河?
或者是因为开店的钱不够?
想开店的话,她那点存款,肯定是不够的,秦风那五百万还没有来得及给她。
!!!
秦风并没有盲目去找,他来到维也纳酒店开了一间房,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准备先休息一会,以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刚躺下,叶武明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秦风,老爷子让我问你,名单的事跟顾少云说了吗?”
叶武明的声音很急,“军中可能有大的动静,如果你没说,那就不要说了,如果说了,也不要就此放弃对鲨坤的追查,上面的意思可能是要查办这些社会搅局者,可以说上面的人已经对底下这些乌七八糟的家伙失去了耐心。”
“什么意思?要肃清这些人吗?”
秦风听后着急问道。
“差不多吧,但也不会全部查出,只是把毒粉在华夏的销售势头浇灭,这样下去,太可怕了。上面的首长也要顾及民众的反应,如果他们迟迟不作为,会失信于民的。毕竟明年就到了五年一度的大选,到那时候他们都要做工作报告的,如果得不到选民的支持,恐怕会出乱子。”
叶武明又道,“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静观其变的同时多留意那些毒粉分销商的情况,能灭几个是几个,到时候事端平息后可以论功行赏。只有弄点真材实料的成绩,老爷子才好在首长面前给你说话。”
“那倒无所谓。能为老百姓做点好事,我心甘情愿。”
又聊了一会,秦风就挂了电话。
他很兴奋,这与他和雷明早上说的计划不谋而合,没想到,上面首长终于有了反响,他们也担心影响太恶劣,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虽然毒粉进入华夏,可以涉及到很多领导的利益,一旦触动,便会牵一发动全身,而作为顶层首长来说,就可能要斩掉他的亲信甚至是左膀右臂,刚开始的犹豫就是基于此,但时间长了,失信于民的弊端就会慢慢凸显,远远要大于失信于官,真正想让政权稳定的顶层首长都该考虑的更长远,更全面,宁愿挥泪斩马谡,也不能放任毒粉这个坏东西在华夏全面开花,真到了扎根深层的时候再想肃清,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华夏人,十个里有三个会是病秧子,溜冰、抽粉,每天醉生梦死,一旦停下就会生不如死,患有严重的吸粉后遗症,就算是真正的戒掉,以后的身体机能也会难以恢复,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病秧子。
沉沉的睡了一觉后,秦风感觉精神好多了,此时已是下午两点,拉开窗帘后,浓烈的阳光打在脸上,浑身舒爽。
秦风睡觉时把电话调到了静音,看到手机上绿龙和青蛇的未接,他的头又大了起来。
这俩人又要干什么?没有消停的时候。
尽管昨晚秦风从孟昭林嘴里套出了关于绿龙曾狙杀过他的事,但秦风心里并没什么疙瘩,兄弟就是兄弟,就算绿龙有过一时的想不开,但在随后的中东任务期间,他却表现的很好,这就证明,他已经悔过了。
没心情给他们回电话,秦风洗漱后便打算去找花姐。
刚刚看到张山的信息,说已经在乌克兰接到了孟昭林的家属,正往华夏走着,直接将他们安置在飞鹰在京城城郊的据点,会有人专人保护、照顾,而后张山会回到天河,照顾秦风在这边的事务。
想找人也不难,秦风退掉房间后直接来到了城区派出所。
上次来的时候,派出所长李法献给秦风跪下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不知过了这大半个月后,李所长的心情有没有缓解。
全所上下的所有干事都对秦风印象深刻,看到秦风走进来后,都吓的像老鼠见了猫,愣在原地不敢动弹。
“李所呢?给我叫出来。”
秦风来到行政楼大厅,看到一侧长条方桌后的值班人员说道,“就说秦风找他。”
值班的是新来的,压根没见过秦风,虽然他是临时工,但也是托关系进来的,来的时候老爸就千叮咛万嘱咐,对李所长一定要忠诚、贴心,关于他的事要保密再保密。
他瞥了眼秦风,感觉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青年,便不屑的哼道,“所长在忙,有什么事先登记。”
秦风看他那狗眼见人低的样子,轻哼道,“我找他有要紧事,你最好快点通知。”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哪个村的?丢电动车了还是摆地摊被城管扣车了?我告诉你,来我们所里不是谁都能找到李所的,他日理万机,哪能每天搭理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有什么事先跟我说,我过滤一遍然后再呈报给副所,他再过滤一遍才能转交给所长。懂了吗?”
值班人员蔑视的白了眼秦风,“这年头,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点程序都不懂,还想找所长。真当这是菜市场啊,想逛就逛。”
秦风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挑衅过了,之前他感觉李法献已经够会装比了,没想到他底下的人更胜一筹,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又比一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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