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秦风,你别不识好歹!军哥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还想上天,是吧?”
裴湘猛的一拍桌子,屋外立马涌入了五六个体形彪悍的中年男子,看起来都是生面孔,不知赵军又从哪弄的这些新属下。
“呵,怎么着?不服,是吧?”
秦风早有准备,拿出袖中的匕首,直接就甩在了茶台上,咣当一声,吓的赵军身子猛的一颤,差点摔地上。
门口的男子着急朝这边冲来,但赵军知道惹到秦风的后果,着急摆手,说道,“干什么?!这是我的客人,休得无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掉手指的是赵军,虽然现在缝上了,但终究跟正常的不同的,而且五指连心,当时那份疼,他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他是个容易记仇的人,跟秦风的仇,这辈子都会铭记,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没做好百分百的把握,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被军哥这么一吼,那些人着急退了出去。
秦风抱着膀子,撇向裴湘,“我知道你一直记恨花姐,她在的时候,你就没少在背后坑她,今天这账,一块算算呗?”
茹茹还好点,基本坏事都是裴湘怂恿的,她的心眼很坏,竟琢磨些害人的办法,赵军很多不地道的行为其实都是裴湘在背后戳出来的,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其实是男人立足社会的隐患。
眼看赵军都不敢招惹秦风,裴湘自然也没了足够的底气。
她愣在原地,赵军压根就没挺她,闷了半晌,耷拉着脑袋,傻眼了。
茹茹见状,有点着急,起身看向秦风,“风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你带着面具去超音速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是个大好人。我从没想到我会遇到像你这样肯为别人牺牲的人,谢谢你。谢谢你。”
这是想给秦风戴个高帽子,让他再次当一回好人,放过裴湘。
“我救你,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花姐。如果你被灭了,赵军就会垮一半,赵军倒了,花姐就没有倚仗了,当时我竭力推崇赵军能站出来,像个爷们一样去战斗,定会屹立于天河之巅,可他跟个娘们一样,前怕狼后怕虎,生怕他害他一样。”
秦风说到此,叹息一声,“得,反正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谁都不欠谁的,花姐这些年给你们赚了多少利润,心里都清楚,大家没必要掰扯的那么清楚,谁也不在乎那仨核桃俩枣的,真要是算算账,肯定是你们欠我们的。但就像茹茹所说,我们是好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个就都免了。从此,我们形同路人,谁也别招呼谁。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话落,秦风一把将花姐从座椅上搂起,“走吧?还指望赵军请你吃饭啊?”
尽管花姐还有话要说,但为了圆秦风这个场面,她顺从的起身,就这样离开了赵军的据点。
上了牧马人后,萧金花将包包用力一放,坐在副驾驶侧过身,怒目圆睁的瞪向秦风,“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出行?我的意愿需要听从你的安排吗?”
“我是为你好。你跟他掺和什么,给他送礼物,还不如送给狗。噢, 对了,那块玉忘了带走了。”
“你丢不丢人?”
花姐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干嘛去了?又不是临时通知你要接我,早都说好了,你怎么突然就变卦?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你身边有女孩声音,那谁啊?听起来好亲昵的样子。”
果然,如秦风所料,花姐生气还是生在了女孩子身上。
昨天听到的女孩声音是朱妃,今天耽误接她是因为青蛇的中毒。
虽然事情不同,但相同的是都因为女孩子。
秦风有事,花姐完全可以理解,男人嘛,谁没点身不由己的时候,但都因为女孩子而耽搁,那她心里就会不爽,不管因为什么,反正就是不爽。
“啊?”
秦风楞了下,旋即笑道,“那个朱妃。之前跟你提过的,跟我合租房子,现在她跟她亲生父亲住了,她爸叫我去吃饭。”
“叫你吃饭干嘛?”
花姐狐疑的看向秦风,又趴在他身边嗅了嗅,“你身上怎么一股女人的香味。”
然后,竟在秦风身上发现了两根很长的头发,带着股淡淡的清香,“还有女人头发。”
秦风一阵懵圈,这一定是青蛇的,在山坡的时候非要让自己一直抱着。
“额......可能不知道为谁蹭上的吧。”
秦风无力辩解,没想到花姐回来后变得这边腻歪的,过去的她,懂得保持一种距离,可以跟自己很亲密,但不会介意一些细节,也从不会问他的私事,大家来去自由,相处的很洒脱。
那正是秦风所习惯的节奏,也正是基于此,他对花姐慢慢产生了依赖,可花姐冷不丁的变得这么小女人,这么腻歪,着实是让秦风有些受不了,甚至是厌烦。
适得其反,大多数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女人需要变的成熟一点,去包容去宽慰去理解男人,让他一直在一个相对宽松的氛围下过活,可以管他,但一定要拿出一定的空间,只有这样,男人才会觉得呼吸自由,来去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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