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言成刚挤到人群前列,
脑子还在飞速盘算着如何“合理”地引起天雷圣教注意,
最好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被逼无奈”加入的桥段。
还没等他想出具体方案,异变陡生!
只见游行队伍边缘,
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突然冲破警察的薄弱阻拦,
冲到最前面,
指着那些推搡路人的灰衣教徒,
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却异常洪亮:
“够了!你们这群疯子!天雷圣教?狗屁!就是一群吸人血的邪魔歪道!”
他指着其中一个刚刚粗暴抢走一个老太太篮子的教徒,
厉声质问:
“以 ‘神童转世’欺骗孩子入教,现在人都不见了!”
“老人棺材本都被你们骗光,多少人家破人亡!这就是你们的‘荡平污秽’?!”
年轻人越说越激动,
指着悬浮在巨大横幅上方的雷公电母画像:
“我不知道你们那什么雷公电母用了什么妖法!”
“但朗朗乾坤,蔑视国法,草菅人命!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
这话如同往滚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
刚才还只是推搡的灰衣教徒们瞬间炸了锅!
无数道凶狠、狂热的视线聚焦在年轻人身上!
“亵渎真神!找死!”
“污秽的异端!需要净化!”
“打死他!洗涤他的灵魂!”
狂热的吼声淹没了年轻人的声音。
警察们脸色大变,
拼命想维持防线:
“后退!都后退!不许冲击!呃啊!”
防线瞬间被汹涌的人潮冲垮!
如同决堤的洪水!
十几个最靠近的灰衣教徒如同饿狼般扑向年轻人,
拳头、脚丫子雨点般落下,
更有甚者抄起了路边的砖头!
场面彻底失控!
原本还算克制的游行瞬间演变成暴乱!
一部分教徒开始无差别攻击围观群众和维持秩序的警察,
打砸路边的摊位,
吼叫着“清除污秽”、“净化灵魂”!
混乱中,
那年轻人却异常悍勇!
面对扑上来的暴徒,
他非但不退,
反而怒吼一声,
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根甩棍,
手腕一抖,“唰啦”一声甩开!
“我是南越特别执行局,徐方!”
他抹了一把嘴角渗出的血丝,
眼神锐利如鹰,
声音穿透混乱,
“立刻停止暴行!否则,依法实施强制措施!”
他的证件在混乱中一闪而过。
“特执局?哈哈哈!特执局算个屁!你们局长见了我们圣使也得客客气气!”
一个蓝衣小头领狞笑着,
带头扑上,
“兄弟们,给我打!打到他妈都不认识!”
徐方眼神一厉,
不退反进!
手中甩棍化作一道黑色的旋风!
“砰!咔嚓!”
一个扑得最凶的灰衣教徒手腕应声而折,
惨叫着倒地。
“啪!”
甩棍精准地抽在另一个教徒的脸上,
鼻血狂喷!
他动作迅捷狠辣,
步法灵活,
充分利用狭窄空间,
每一次挥击都带着破风声!
面对围攻,
他时而侧身闪避,
时而矮身横扫,
甩棍点、扫、劈、戳,招招不离关节要害!
围攻的十几个教徒一时竟被他打得人仰马翻,
近身不得!
“卧槽!行家啊!”
躲在人群边缘的郭言成眼睛一亮,
差点吹口哨,
“这南越特执局,居然还有这么一号猛人?”
“墩子那怂货跟人家一比,简直是米粒之光比皓月!”
混乱愈演愈烈。
警察终于不再犹豫,
数枚催泪瓦斯弹“嗤嗤”冒着白烟,
精准地投入暴徒最密集的区域!
“咳咳咳!”
“我的眼睛!”
“撤!快撤!”
浓烈刺鼻的烟雾弥漫开来,
暴徒们涕泪横流,
咳嗽不止,
攻势瞬间瓦解。
在蓝衣头目的呼喝下,
如同退潮般开始混乱地撤退。
那个领头的蓝衣年轻人捂着被徐方甩棍抽肿的脸颊,
一边咳嗽一边对着徐方方向疯狂叫嚣:
“徐方!你等着!亵渎真神,阻碍圣行!”
“我这就回去禀报雷公电母大人!你们等着被圣雷彻底洗涤吧!洗干净你们的污秽!”
徐方拄着甩棍,
额角被石块划破,
鲜血混着汗水流下,
他剧烈地咳嗽着,
看着狼藉的街道和惊恐的市民,
眼中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悲愤:
“暴徒!一群无法无天的暴徒!南越……南越现在这乌烟瘴气的局面,都是因为你们!”
郭言成没时间感慨,
机会来了!
他目光如电,
瞬间锁定了撤退人群中几个穿着不同颜色服饰的核心人物:
灰衣最多,是炮灰;
蓝衣大约十几个,是小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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