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睡了吗?〕
一条未知来信,京莜知道是战渊发的,看来自己把他拉黑了,他改成发信息了。
没理他,京莜关灯准备睡觉,没想到电话打过来了。
“战渊,你到底有什么事?”
“你怎么把我拉黑了?”战渊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拉黑他。
听着战渊的话,京莜二话没说把电话挂了。
有病吧!
她为什么拉黑他,他心里不清楚吗?
战渊还在等京莜说话,就听见嘟嘟两声,一看电话被挂了。
张秘书一进来就看见战渊黑着一张脸,就明白自己进来的时机不对,刚想着退出去一会再进来。
“站住,什么事?”战渊看见他这鬼鬼祟祟的模样,心里更气了。
她拉黑他,......她居然敢拉黑他?
张秘书硬着头皮说:“战总,今晚有个酒局,您要去吗?”
战渊凝视着张秘书,思考了一会:“去,为什么不去?”
战渊心里像被猫抓一样,就是不得劲,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
晚上,战渊准时出现在晚宴上,扫来扫去没看见京莜,不应该啊!这次酒会她不应该不来啊!
难道是他还是没有深刻的了解她,什么时候他们变成这样了。
很多人迎上前来敬战渊酒,刚开口被他这阴阳不定的性子吓退了。
就在战渊以为等不到京莜的时候,门口一阵熙熙攘攘。
只见京莜穿着紫色鱼尾裙缓缓走来,优雅而从容的迈着步子,斜带着的帽子下是一张沉静而温柔的面庞。
一看见京莜身后的男人,战渊拳头都要捏碎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和京莜在一起谈笑风生。
这就是她要和自己分手的真正原因吧!一个小白脸哪比得上他。
赌气的走了上去:“莜莜,你来怎么还带着他?”
京莜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战渊,本来以为他不会来的,没想到会碰见他。
慢慢开口:“是举办宴会的张总邀请卓穆的,你有什么意见?”
战渊被京莜的话一睹,“不过我要是说一声,他还能在这站着吗?”战渊幽幽开口。
“......你无耻。”京莜没想到战渊有一天能做出他以前不屑的行为,用这话来威胁她。
“我无耻吗?我也觉得是。”战渊冷凝说,人和心他总要留住一个。
卓穆在一旁看着战渊的行为,知道他是不懂如何爱一个人的,就让他自私的利用一下他这一点吧!
“莜莜,晚宴我们也来了,既然战总这样说了我们就回去吧!”卓穆将了战渊一军,在一旁劝京莜说。
战渊是听清楚卓穆的言外之意了,没有理会,看着京莜在等她回答。
“好。”
战渊一怔,才嘶哑着嗓子开口:“莜莜,你要是跟她一起走了,我就让他在这大湾区混不下去。”
战渊说完话直直地盯着京莜,仿佛在看她怎么抉择。
卓穆听完一笑,“没事,战总有什么尽管来。”
京莜没想到战渊可以做到这份上,冷嘲一声:“随你吧!”然后转身离开。
战渊看着京莜离开的背影,内心一痛,强忍着不让自己被看出来。
———
“三哥,你就不要再喝了,我们哥几个已经没辙了。”
看着战渊闷声只知道喝酒,顾宇川口上说着不劝了,心里还是放心不下,陪着他一起喝。
战渊已经绯红的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呼吸也开始局促起来,已然是醉了。
洛寒洲在旁边摇晃着酒杯,“这不是个好机会吗?你一会把阿渊送到京莜哪去。”
顾宇川瞪大眼睛,笑着说:“真不愧是让阿肆防着的人,你这么对鬼点子,怎么还没追上欢欢。”
洛寒洲一杯酒下肚,这小子还嘲讽他,他那是以前干的事太过分了,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
“别说我了,你快去办阿渊的事吧!”洛寒洲催促着顾宇川赶快去。
顾宇川噎回去一句话:“得,上辈子欠你们的。”
扶起战渊就往出走,一路上给絮絮叨叨的给战渊叮嘱:“三哥,机会给你了,你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了。”
敲了敲门,等着京莜来开门,战渊告诉过他京莜的私人住宅。
“谁啊!”京莜推开门一看是战渊就想着把门赶紧关上。
谁料顾宇川一把拉住门,“莜莜,别着急关门啊!”
京莜看着顾宇川已经把一条腿伸进来了,松开了门把手。
“宇川哥,你走错门了,战家不在这里。”京莜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提醒顾宇川他她和战渊已经没关系了。
顾宇川哀求着京莜说:“莜莜,这可不是我啊,是三哥硬要来找你,我怎么劝都不听。”
京莜看着战渊一副喝醉的了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哪吗?
“你还是把他送回去吧!我这里不方便。”
京莜开口拒绝,她今天刚和战渊说好,现在他又住她这算什么啊?
顾宇川有些难为的看着京莜,“莜莜,你也知道我平时都胡吃海喝惯了,名下根本就没有房,你让我把三哥送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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