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在府里巴巴的盼着安生回家。
那副眉眼含春,小鹿乱撞的,难以自抑的欣喜模样,看的安贵止不住的挑眉。
安贵放下筷子,语重心长道:“阿梅啊,不是已经见过生儿了么,你看看你,谁家一府主母像你这般坐不住。”
阿梅心里欢喜,才不在乎这些,水灵灵的眸子一眨一眨:“干爹,我这不是高兴嘛。”
安贵又开始说教:“你作为安府的女主人,无论碰到何事,都要沉稳大气,镇定自若,处之泰然。”
一旁的阿梅爹也附和:“对呀,阿梅,亲家公这么说是为了你好。”
阿梅当即小鸡啄米般点头:“嗯嗯,干爹,爹,我知道了知道了!”
“对了干爹,你说夫君怎么还不回来。”
“这个跟陛下述职,大约得多久才能回来,这都中午了,宫里管不管饭?”
“不行,夫君之前说过宫里的饭菜不好吃,肯定也用不了多少,干爹,爹,你自己吃吧,阿梅吃不下了,我再去厨房做几道小菜,等夫君回来陪着一起用。”
安贵:……
阿梅爹:……
安贵被阿梅吵得头疼,索性摆摆手:
“去吧去吧,咱家用完饭就回房了,晚膳你们也不用叫咱家了,你同生儿讲,等他回府不用过来给咱家请安了,明天再过来说话。”
阿梅爹也接话:“豆子昨天说想吃福盛楼的酿鸭,等他下堂我领着他在外头吃,晚膳也不用叫我和豆子了。”
阿梅:……
……
安生终于回府了。
一进门阿梅就欣喜的迎上去,麻利又自然的为安生解下大氅,递给一旁候着的丫鬟。
安生挥退几个丫鬟,自然而然的牵住阿梅的小手,看着阿梅的小脸逐渐染上情怯的红晕。
安生大手轻轻摩挲着阿梅的小手,手中软绵的触感中却带着凉意,安生眉头微微颦起,此时堂厅内地龙烧的很足,屋内温度适宜,不似之前在街上寒凛,安生略一思量,柔声问道:“咱家走的这段时间可是来过小日子了?”
阿梅小脸一下子便从浅粉变得像要滴血,她羞涩的睨了安生一眼,撒娇道:“哎呀,夫君,怎么一回家就问这种问题?”
不过阿梅心里虽然羞涩,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来过一次了。”
安生又问:“可还腹痛难忍,调理的药服了么?”
夫君这般关心,阿梅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乖乖道:“药阿梅都喝了,虽然还是腹痛,但是比从前缓解了许多,并没有疼的厉害。”
安生嗯了一声,面色略微舒缓,由着阿梅牵着自己往里走。
阿梅边走边问:“夫君在宫里用饭了么?”
安生道:“未曾。”
阿梅喜笑颜开:“阿梅就知道夫君没用,夫君舟车劳顿,一定又累又饿,快先用饭,浴房那边也准备好了,等吃饱了再去洗澡,阿梅给夫君搓背按摩。”
阿梅叽叽喳喳的欢喜雀跃模样落在安生眼中十分娇俏可人。
安生唇边勾着一抹的柔情的笑意,在阿梅看来只觉夫君对自己的情意绵绵又纵容宠溺,阿梅止不住的心跳加剧,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看向夫君的眼睛。
阿梅不知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安生的眸色逐渐幽深咆哮翻涌,他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心中有什么破碎开来,他隐晦的磨了磨牙,堪堪忍住那种攸关情欲掠夺的冲动。
安生向来便是,越是想,越是渴望,便越能忍耐,克制。
安生不动声色问:“干爹和岳丈呢?”
阿梅听夫君这般问,突然娇羞扭捏起来,有些腼腆的跟安生对视:“干爹和爹也真是,明知道你要回府,却都说今天晚间用饭都不用叫他们了。”
说到此处,阿梅抬眼瞅了一眼安生,抿抿唇,又羞赧的低埋下脸,声音微糯:“夫君不要误会干爹和爹不重视夫君,阿梅心里明白,是阿梅表现的太过欢喜了,他们看在眼里,这般是为了给阿梅和夫君独处的时间。”
安生眼角微抬:“嗯,怪不得。”
阿梅重重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先是拉着安生在桌上坐好,又将手从安生手中挣脱出来,开始动手倒水布置碗筷。
“夫君应该是饿了,先用饭吧。”
“咱家的确是饿了。”安生目光灼灼,唇角扯动,对着阿梅露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然后缓缓端起碗筷,用了起来。
——
热气缭绕的浴房内。
阿梅正哼哧哼哧的给安生搓洗着后背,待搓的差不多了,便用手往安生赤裸的脊背上泼水冲洗,然后她对着安生蕴含力量的臂肉捏了捏,又捏了捏,忍不住开口:“阿梅摸着夫君的肉更结实了呢,嗯,夫君确实有好好吃饭。”
想起刚刚自家夫人毫不矫情的脱了衣服跟着自己进了浴桶,再到她如今认真可爱的小模样,安生一下子被逗笑了,他转过身来,一手将阿梅搂进怀里,突然的肌肤相亲让长时间没有亲密的二人顷刻间酥麻了一瞬。
阿梅一进了安生的怀抱,阿梅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似的缠上了安生,那力度,甚至比安生抱她抱的还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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