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他们看着那个依旧优哉游哉地打着哈欠,仿佛对眼前的生死危机视而不见,甚至还有点不耐烦的苏清鸢,感觉自己就像一群不小心惹怒了创世神的蝼蚁,在苏清鸢那深不可测,无法用任何逻辑来解释的恐怖实力和BUG级法宝,以及她那张比魔鬼还要更加可怕的凡尔赛毒嘴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任其宰割,或者说,是等待被凡尔赛之光给净化和超度,然后变成她储物袋里的一件不起眼的战利品,或者说,是她餐桌上的一道奇特的菜肴。
然而,就在大部分魔道修士都因为恐惧而准备放弃抵抗,乖乖听从苏清鸢的命令,排队上交保护费,哦不,是买命钱的时候。
那几位之前在第二层传承壁前,被苏清鸢用小猪佩奇剑法,或者说,是用几句凡尔赛歪理给说得道心崩溃,走火入魔,结果侥幸没死,只是修为大跌,神志不清的魔道剑修之中,突然有一位看起来比较头铁,或者说,是比较有骨气,再或者,是已经被苏清鸢给逼疯了,宁死也不愿屈服的家伙,发出一声充满了悲壮与决绝的怒吼。
“苏清鸢,你这个妖女,休要在此猖狂。我辈魔道修士,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生。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魔剑的尊严,什么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骨气。”
话音未落,那位魔道剑修便强行燃烧了自己的精血和神魂,将体内残余的所有魔气都灌注到了他手中那柄早已断裂,只剩下一半剑身的魔剑之中。
刹那间,那柄断裂的魔剑之上,爆发出了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恐怖,也更加邪恶的血色剑芒。那剑芒之中,仿佛有无数的怨魂在咆哮,有无尽的杀戮意志在沸腾。
他怒吼一声,挥舞着那柄燃烧着他生命和灵魂的断裂魔剑,化作一道充满了悲壮与毁灭气息的血色流光,朝着苏清鸢,以及她身后那些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瑟瑟发抖的正道天骄们,狠狠地斩下。
他这是要与苏清鸢同归于尽,或者说,是想在临死之前,拉几个垫背的。
然而,面对这位魔道剑修那充满了悲壮与决绝,威力也确实不容小觑的最后一击。
苏清鸢却依旧是那副睡眼惺忪,兴致缺缺的模样。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根看起来像是路边随手捡来的,毫不起眼,甚至还有点枯黄的狗尾巴草。
那狗尾巴草,正是她之前从那个倒霉蛋剑修王二麻子那里“借”来的,哦不,是“没收”来的,据说能让人瞬间领悟剑道真谛,还能提升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剑道天赋和颜值的“神奇狗尾巴草,其实是某种上古通天剑草的嫩芽,只是因为生长环境不好,又被万宝真人的垃圾给压了太久,所以长得有点营养不良,发育迟缓,但依旧蕴含着一丝精纯的剑道本源和不屈的剑意”。
苏清鸢将那根在她看来是“连给我家小九九当逗猫棒都嫌弃太短太细不好玩,最多也就只能用来当个比较别致的牙签,或者说,是用来测试一下凡尔赛神力的切割效果的实验品”的狗尾巴草,拿在手中,对着那道气势汹汹,充满了毁灭气息的血色剑芒,轻轻一挥?
然后,更加更加不可思议,也更加更加更加不讲道理,还带着一丝丝清新脱俗和BUG级搞事能力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苏清鸢手中那根看起来弱不禁风,仿佛一碰就要断掉的狗尾巴草,在她那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着无上剑道真理和凡尔赛神力的一挥之下,竟然爆发出了一股比那血色剑芒还要更加恐怖,也更加锋锐亿万倍的青色剑气。
那青色剑气,看似渺小无形,却又仿佛蕴含着开天辟地,斩断星河的无上威能。它如同切豆腐一般,轻轻松松地,就将那道充满了悲壮与毁灭气息的血色剑芒,以及那位魔道剑修手中的断裂魔剑,甚至还有他那燃烧着生命和灵魂的身体,都给一分为二,然后又瞬间湮灭,化为了一缕缕精纯无比,还带着一丝丝草木清香的剑道本源之力,以及一些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魔魂碎片,如同无主的萤火虫一般,在空气中飘荡,然后又被苏清鸢手中那根狗尾巴草给不小心地,吸了进去,转化成了一些可以用来滋养草叶,提升剑意的特殊能量,或者说,是用来制作更高级凡尔赛剑穗的原材料。
而那位原本还想与苏清鸢同归于尽,或者说,是想拉几个垫背的魔道剑修,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彻底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仿佛他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苏清鸢看着手中那根因为吸收了足够的剑道本源和魔魂碎片而变得更加翠绿欲滴,甚至还长出了一小截,并且散发着更加浓郁的剑道气息和草木清香的狗尾巴草,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唉,真是没办法,我这人就是这么有才华,这么有魅力,随便捡根草都能当绝世神兵用,真是太令人苦恼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捡破烂啊?会不会被人当成扮猪吃老虎的绝世高人啊?”的无奈表情,对着那些早已被她这番惊世骇俗,不讲道理的神仙,魔鬼操作给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梦里的魔道修士们,不咸不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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