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回去之后呢,每天抽空看几页,或者照着上面的图案画几个圈圈,玩玩连连看,再或者,是把它当成催眠读物,睡前看一看,说不定能让你那稍微有点不太灵光,哦不,是已经快要报废的脑子,变得更清醒一点,让你那略显呆滞,哦不,是充满血丝的眼神,变得更明亮一点,让你那已经快要失传,哦不,是已经失灵了的天机卜算之术,变得更稍微那么准一点点,至少能算出明天是晴天还是雨天,或者我下一顿饭想吃什么吧?虽然它可能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也就只能勉强当个比较别致的杯垫,或者厕纸,应急版,再或者,是用来垫桌脚,防止桌子摇晃的硬纸板用用吧。不用谢我,请叫我活菩萨,兼职送温暖和脑保健知识的凡尔赛益智先锋。”
周不易原本正沉浸在对天机和苏清鸢的复杂思绪之中,突然被苏清鸢这番充满了凡尔赛式关心,嘲讽和降维式打击,侮辱,以及对他智商和职业操守的无情践踏的言论,以及面前那本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古老道韵和令他星辰道胎都为之共鸣,仿佛看到了宇宙诞生之初的景象和万物运行的法则的玄奥波动”的破烂小人书,给惊醒了过来。
他看着苏清鸢手中那本看起来比他太爷爷的裹脚布还要破旧,还要不起眼的小人书,又听着她那番充满了凡尔赛式关心,嘲讽和降维式打击,侮辱,以及对他智商和职业操守的无情践踏的谆谆教诲。
他感觉自己的天机,以及对小人书这个词的理解,还有对苏清鸢这个比天道还要神秘莫测,比宇宙黑洞还要难以捉摸的女魔头,哦不,是女菩萨的认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打乱了,然后又被苏清鸢用一种更加扭曲,也更加令人哭笑不得,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好有道理,主要是因为那本小人书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实在是太诱人了,让他感觉只要得到它,自己的星辰道法就能再突破一个境界,甚至能直接破碎虚空白日飞升,而且他好像真的觉得自己最近脑子有点不太好使,眼神也不太灵光,需要好好开发一下,补补脑了?的方式,给强行重组了,并且还打上了一个死结,再也解不开了。
他也经历了从震惊、不解、愤怒、以及想用天雷把苏清鸢连同她那本破小人书一起劈成飞灰,然后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超生的冲动。
然后,当他伸出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从苏清鸢手中接过了那本在他看来是“比观星阁的镇派秘典,河图洛书的仿制品还要珍贵亿万倍,简直就是他天机道的指路明灯,宇宙奥秘的终极答案”的无上天书,破烂小人书。
在接触到那本小人书的瞬间,一股磅礴浩瀚,玄奥莫测的天地法则和宇宙至理,瞬间从书中涌入他的识海,如同醍醐灌顶,当头棒喝一般,让他之前所有关于天机和阵法的困惑与瓶颈,都在这一刻,豁然开朗,迎刃而解。他甚至感觉,自己对天道的理解,也因此而提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愤怒变成了骇然,从骇然变成了狂喜,从狂喜变成了五体投地,顶礼膜拜,恨不得当场拜苏清鸢为天机祖师奶奶,兼职宇宙真理的唯一解释者和最终裁决者的那种。
他深深地对着苏清鸢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和顿悟?以及一丝丝“原来凡尔赛才是宇宙的终极奥秘和天道的最终形态吗?我以前都修了个寂寞啊。”的明悟?说道:
“多谢苏道友点化之恩。此天书蕴含无上阵道与天机至理。晚辈今日方知,何为大道至简。何为返璞归真。何为宇宙的尽头是凡尔赛。苏道友您才是真正的天机传人。不。您就是天机本身啊。您就是行走的道,会呼吸的法则啊。晚辈愿追随道友左右,聆听教诲,探索凡尔赛宇宙的终极奥秘,以及豆腐脑到底是甜的还是咸的这个千古难题。”
苏清鸢看着眼前这个抱着一本破烂小人书如获至宝,连说话都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甚至还想拉她一起研究什么凡尔赛宇宙和豆腐脑咸甜问题的“前算命先生,现凡尔赛哲学研究员预备役,兼职脑残粉和优质酸意值供应商”周不易,脸上露出了一个“唉,真是没办法,谁让我这么有魅力,这么有智慧,这么乐于助人,随便送本小人书都能让人家顿悟天机,重塑三观,走向人生巅峰,或者神经病院呢?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的欣慰,凡尔赛笑容。
然后,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我只是在进行一些微不足道的科普教育并没有任何邀功或炫耀的意思,主要是想弘扬一下我们凡尔赛星人的先进科学理念和核心价值观”的语气,对着周围那些早已被这接二连三的神转折和狗血剧情给惊得目瞪口呆,三观尽碎,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找本小人书来看看,说不定也能顿悟个人生真谛什么的,或者至少也能治治自己的老年痴呆”的可爱的垫脚石们,不咸不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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