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鸢自然不知道这位可怜的长老内心的“波澜壮阔”,她此刻正忙着……指挥着她从第八层“捡”来的那些邪教徒的储物袋里翻出来的,几个看起来还算比较“手脚麻利,智商在线”的战斗傀儡,给自己那座“比较高级一点的狗窝”进行“初步的清洁和改造”。
比如,把那些“俗气”的黄金装饰都拆掉,换上她自己收藏的“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星辰黑曜石和九幽墨玉;把那些“等级太低”的阵法都屏蔽掉,换上她从某个上古阵法大师的传承玉简里“不小心”学来的几个“攻防一体,还能自动吸收转化能量,顺便还能播放全息投影和连接异次元网络”的复合型神阵;再比如,在洞府的后花园里,开辟出一块“风水宝地”,准备把她之前在幻神塔第九层“不小心”种下的那些“凡尔赛实验田”里的花花草草都移植过来,继续进行她的“伟大农业科研项目”……
就在苏清鸢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甚至还有点“乐不思蜀”的时候。
一阵……充满了挑衅和不服气息的“咚咚咚”的敲门声(准确的说是砸门声,因为洞府的大门是用万年玄铁和星辰神金打造的,一般人还真敲不响),打断了她的“装修大计”。
苏清鸢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一丝“哪个不开眼的家伙又来打扰本仙女的雅兴了?”的不悦表情。
她随手打开了洞府的禁制,只见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那位在幻神塔内被她用各种方式“反复蹂躏”了好几次的“老朋友”——太阳神子阳顶天。
阳顶天此刻的脸色很不好看,眼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和不甘。他也是此次试炼中获得了“天道气运种子”的幸运儿之一(虽然是苏清鸢“赏赐”的),并且凭借着太阳神体的强大,最终也获得了前十名的好成绩,成功进入了天骄学院。
然而,当他得知苏清鸢不仅拿了第一名,还获得了最优厚的待遇,甚至连洞府都被安排在了灵气最浓郁的揽月峰顶之时,他心中的那股傲气和不服,再次被点燃了。
凭什么?!
他堂堂太阳神子,身负太阳神体,未来的救世主,竟然要屈居于一个……一个……只会吃喝玩乐,到处捡破烂,还喜欢用各种歪门邪道和稀奇古怪的宝贝来戏耍别人的凡尔赛女魔头之下?!
他不服!他一万个不服!
所以,他在分配好自己的洞府之后,便第一时间,气势汹汹地,杀到了揽月峰,准备……找回场子!
“苏清鸢!你给我出来!”阳顶天站在苏清鸢那座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散发着一股“低调奢华有内涵还有点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息的洞府门前,怒吼道,“我阳顶天不服!凭什么你一个只会投机取巧,靠运气和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才拿到第一名的家伙,能占据这揽月峰顶最好的洞府,享受最优厚的待遇?!我要向你挑战!如果你输了,就把这洞府让出来,首席弟子的名头也归我!”
苏清鸢看着门外这个在她看来是“脾气暴躁,脑子不太好使,还特别喜欢自取其辱的倒霉蛋”,脸上露出了一个“哎呀呀,真是没办法,魅力太大,连这种傻狍子都追上门来了”的无奈表情。
她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倚在门框上,用一种“你再说一遍我刚才没听清风太大”的语气,掏了掏耳朵,然后才懒洋洋地说道:
“哦?是这位浑身冒火,看起来又便秘了好几天的阳道友啊。你刚才说什么?不服?挑战我?还要抢我的房子和首席名头?”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阳顶天,然后……摇了摇头,用一种“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狗肉上不了正席也”的惋惜语气说道:
“唉,阳道友啊,不是我说你。你这人吧,哪儿都好,就是……眼神不太好使,脑子也不太灵光,还特别喜欢……嗯,做白日梦。你说你,长得也还算马马虎虎吧(虽然跟我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天赋也还算过得去吧(虽然跟我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的区别),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我这洞府,虽然在我看来也就勉强能住人,跟我以前住的那个随便就能召唤日月星辰,还能自动连接三千小世界,没事还能去其他位面度个假旅个游的‘移动城堡’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嗯,比较高级一点的帐篷而已。但是呢,它好歹也是学院分配给我的,你这么明目张胆地跑过来抢,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我们天骄学院‘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建和谐美好新修真’的核心价值观啊?”
“还有啊,那个什么首席弟子的名头,我本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对我来说,它还不如一块刚出炉的九转乾坤阴阳太极八卦鸳鸯火龙果夹心琉璃仙芝玉露饼来得有吸引力呢。你要是实在喜欢,我可以考虑……嗯,用它跟你换点比较新奇的食材,或者……你帮我把我后花园那几亩‘凡尔赛实验田’给翻一遍土,施一遍肥,我就把这个‘首席’的虚名让给你,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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