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和李平安被关了两天,可算放出来了。刚出警局,警察就拿着结案报告让他俩签字。
陈青心里直犯嘀咕,小声问:“就这么完事儿了?不用赔对方钱吗?”
警察撇了撇嘴,一脸不耐烦:“赔啥啊,启盛安保那帮人都没了。那个领头的何家龙在秋明山飙车,结果开到终点,不知谁在路中间拉了根鱼线,刚好割断他们脖子。
更邪乎的是,一群野山蜂突然冲出来,把所有人都给蛰死了。视频还是从死者手机里翻出来的,现场太吓人,照片就不给你们看了。”
这话听得陈青和李平安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警察又掏出张照片,指着上面的人说:“这个叫黄二狗的嫌疑最大,要是见着他,赶紧打110!”
两人忙不迭点头保证,这个驱虫师果然强大,倒也省了自己的一番手脚。
陈青拿回手机一看,好家伙,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微信留言。
爸妈一直问他这两天跑哪去了;卖车的玲玲说车牌办好了,催他去取;还有周露露的,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陈青烦得不行,直接拉黑。
他注意到文四爷也打过几个电话,就回拨过去。
文四爷在电话里特别热情:“有个大老板看上你那面文王八卦镜了,想跟你聊聊。买家叫张道玄,是强盛集团的首席风水大师,只要东西是真的,价钱好商量!”
陈青直接问:“他能出多少钱?”
文四爷说:“这你别管,人家不差钱!”
陈青推说最近事儿太多,等忙完再联系,就挂了电话。
转头他就问李平安:“你说这个张道玄,会不会就是之前搞那个害人的五鬼镇煞术的幕后黑手?”
李平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张道玄不是被龙虎山赶出来了吗?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
两人找了个馆子大吃一顿,又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去晦气。
“你不是要准备东西晚上超度王栋吗,我们去买吧。”
“行啊,需要朱砂、黄纸、桃木剑,铁锹,可能会弄出动静,还有那个看门的老头和狗你想好了怎么搞定吗?”
陈青无所谓地道:“交给我就行了,直接打晕拉倒!”
他现在可是八极拳高手,对付一个老头和一条狗还不容易。
陈青开着他的玛莎拉蒂总裁,带着李平安来到一家宗教用品专卖店,买了桃木剑,黄纸,朱砂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结账把陈青吓了一跳,居然要一万多。
“李平安你是不是吃回扣了,这一点东西要一万多?”
店老板白了他一眼,解释道:“一看就是外行,光那一瓶牛眼泪就要一万块,那玩意多难弄啊。”
“要牛眼泪何用?”
“这个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位道长了。”
陈青直接付了钱,两人回到酒店,李平安开始画符。
陈青躺在床上无聊的抓着抖音,看到有同城博主说老城区一户人家儿子被老鼠吃掉,又看到全城展开灭鼠大行动的新闻后,敏锐的感觉到,这是黄二狗的杰作。
事情太过耸人听闻,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就封锁了消息。
当时刘全的妻子醒后就疯了,抱着幺儿的头骨死不撒手,最后跑到七楼楼顶跳了下来。
刘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也算是报应不爽。
李平安忙活完手头的事,和陈青躺下歇了会儿。
等到夜里十一点,两人精神抖擞地起身,决定去破五鬼困煞阵,超度被困的王栋。
到了工地门口,陈青掏出新买的军用铁锹,打算先敲晕看门的大狼狗和老头。李平安一把拦住他,递过去一张符纸:“别那么费劲,贴上这隐身符,他们压根看不见咱们。”
陈青挑眉打量他:“行啊你,平时深藏不露啊!”
李平安笑了笑:“以前真没这本事,自从吸收了青铜镜里的九紫离火真气,平白多了十年道行。”
两人把隐身符往额头上一贴,蹑手蹑脚从墙角的破洞钻了进去。李平安摸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牛眼泪,作势要往陈青眼皮上抹。
陈青猛地往后缩:“你干啥!”
“抹上就能看见王栋的鬼魂了。”
“我可不看那玩意儿!你自己看不行吗?”
“有我罩着你,怕啥!”
陈青咬咬牙,心一横闭上眼。李平安动作利落地在他眼皮上抹了两滴牛眼泪。
再睁眼时,陈青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工地中央飘着个半透明人影,目光呆滞,机械地来回踱步。
更诡异的是,工地四周仿佛被无形的屏障围住,死死困住了这人影。
李平安带着陈青走到工地角落,指着地面说:“就这儿,往下挖。”
陈青运起透视眼一瞧,好家伙,地下三尺埋着个坛子,坛子里裹着副幼童的骨头,外头包着红布,红布上还压着五枚铜钱,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劲儿。
陈青攥着铁锹刚往下刨了两下,泥土松动的沙沙声混着石块碰撞的轻响,在寂静的工地上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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