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了，向下行去，文清转头看着文占越，光是眼神就隔出了一道透明的墙。“所以那个酒吧是你的？”

“是的。”

“董诗涵还有股份？”

“是的。”文占越不打算隐瞒。

“你们什么关系能做到给她股份？”无论是什么原因，已经让文清感觉自己被这两人欺瞒。

文占越没有回答，似乎也觉得不太光彩，尽管是男未娶女未嫁，自他们没有对外公开起，就已经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了味。

“所以你坚持把她留在身边？幸好我没有坚持要她做秘书。”

文占越没有说话就是没有否认，他的每个字永远都是为了他的利益。此刻文清已经没有什么想说的，已经不知道该责骂哪个人，还是表达自己的态度。想到如鱼酒吧，文清潜意识地想起那莓果精酿，粉红色的，能瞬间刺激起她神经的颜色，她不敢不多想。

“莓果精酿里面是不是有红藤？”文清问，她希望文占越不会隐瞒。

“猜的不错，如果不是这么明显的线索，你还不知道吧。”

“你试验了吗？它能喝吗？你不是不知道它的危险！”文清甚至能想起那酒滑过喉咙和食道的感觉。

“你不还好好的吗？我自然是谨慎的。”事实比解释的分量更重。

“多久了？”

文占越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是董诗涵，还是莓果精酿。

“都不重要了。你还有什么研究成果？都端出来吧，免得我还要自己发现。”文清想知道，但又完全不想知道。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这些以后再说，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文占越走进了电梯，看着文清，“坐你的车。”他此刻是有点得意的，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谋划，自他得知总公司要派人前来，就已经在做准备了，虽然他低估了川野，但他成功地让川野高估了文清，而他再提出用杜向龙来交换董事长的位置，使川野站在了他这边。至于自己要如何不让文清“误会”，就要看他和他们“演”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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