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回到了七年前离开的那天。医院走廊里,母亲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程瀚站在阴影处冷冷地说:"五十万,足够治好你妈妈的病。条件是永远离开我儿子。"梦中的她签下协议,却在转身时看到程远站在走廊尽头,眼中满是背叛的痛楚......
"滴—滴—滴—"监护仪的警报声将小诺惊醒。她猛地抬头,发现程远的心率突然加快。医生和护士冲进来检查,而她被请到门外。
透过门上的小窗,她看到程远的眼皮在颤动,似乎正在努力醒来。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一位护士正准备更换程远的输液袋。那护士动作有些迟疑,不时看向门口。
小诺皱眉。输液袋上的标签似乎被涂改过,原本的药名被黑色马克笔覆盖。她推门而入:"等一下!那是什么药?"
护士明显慌乱起来:"就是...普通的生理盐水......"
"让我看看。"小诺伸手去拿输液袋,护士却后退一步。
争执间,林律师回来了:"怎么回事?"
小诺指着输液袋:"这个标签被涂改了,我怀疑有问题。"
林律师立刻叫来医生。经过检查,输液袋里装的确实不是医嘱中的药物,而是混合了某种尚未确认的化学物质。医院保安调取监控,发现一名可疑人物曾潜入药房。
"是苏家的人。"林律师咬牙道,"他们想一劳永逸。"
小诺浑身发冷。如果不是她及时醒来,程远可能已经......她不敢往下想。
风波平息后,医生确认程远生命体征稳定,刚才的心率波动是正常的苏醒迹象。小诺被允许回到病房,但林律师被叫去协助调查下毒事件。
夜深了,病房里只剩下小诺和沉睡的程远。她小心地抚摸他的脸颊,轻声讲述今天发生的一切——程灏的死,记忆卡的发现,母亲的来信,以及那个神秘的婴儿。
"程远,我们需要知道真相。"她低声说,"关于我,关于程家......"
窗外,一轮满月高悬。三天后就是她的25岁生日,母亲信中提到的关键日期。小诺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取出程灏给她的蓝宝石戒指。在月光下,宝石内部似乎有细小的刻痕。
她凑近细看,发现那不是刻痕,而是微缩的文字——"25年后,瑞士账户,密码是她生日"。
正当小诺试图理解这行字的含义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她以为是护士查房,抬头却看到林律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表情异常复杂。
"林律师?"小诺警觉地站起身。
"我找到了一些东西。"林律师走进来,声音低沉,"关于你的身世。"
她递过那份文件。小诺低头查看,是一份出生证明的复印件,母亲的名字赫然在列,但父亲一栏被墨水涂黑。出生日期是1997年11月3日——比小诺一直以为的生日早了三天,正是程老爷子去世那天。
"这......"小诺困惑地抬头,却发现林律师正在看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婴儿照片。
那张照片上的婴儿,和她儿时的照片一模一样。
"林律师,"小诺的声音颤抖,"你到底是谁?"
林律师关上手机,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是你母亲的大学室友,也是......程老爷子生前最信任的律师。"
她走近病床,看着昏迷的程远:"25年前,程老爷子预感到自己会被害,委托我保护一个秘密。现在期限将至,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小诺的心跳如鼓:"什么真相?"
林律师刚要开口,程远的手指突然动了动。他的眼皮颤抖着,慢慢睁开了眼睛。
"小......诺......"他的声音微弱如蚊,但足以让小诺泪如雨下。
她扑到床边,小心地抱住他:"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程远艰难地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你......哭了......"
林律师默默退出病房,关门前最后看了他们一眼,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国际长途:"准备启动'月光计划',继承人已经确认。"
病房内,小诺和程远十指相扣,额头相抵。窗外的满月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床头那份神秘的出生证明,和蓝宝石戒指内部那行微小的字迹。
三天后,满月之夜,所有的谜底都将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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