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漫无目的乱想时,一炷香已经燃了一半,应观棋的脸上依然毫无表情,人在做梦时眼珠会转动,甚至可能伴随着表情,可这人做梦也一副云淡风轻,你甚至怀疑他梦中什么都没有,只是茫茫白雾。
你继续观察他,试图和白天那个应观棋分出不同。他身着的黑衣是交领,领口处用黑白两色绣出黑白两色棋子,各一个,一左一右低调地反射着街道的光,手腕上的银铃伶仃地悬着,你想碰碰它看个明白,却看见他肩头那条银线绣成的龙眨了下眼睛。
……
你忍不住盯着看,那条龙对你呲了呲牙,仿佛在说:“你瞅啥”。
应观棋睡着,这条龙在你面前就不太安分,你眼睁睁看着它从右肩飞到左肩,又从肩膀飞到胸口,你正发愣,指尖一痛,下意识把线香甩了出去。
原来已经快烧尽了。
你没打算让应观棋就这么窝囊的做梦死掉,毕竟你对于自己的梦境也很有兴趣,对于他,也有点好奇,只是线香还剩底下一点没烧完,你拿捏不住到底是多长时间,只好看着应观棋的脸想,再等个一分钟就把他叫醒。
没有手表,你只好默默数着自己的心跳。跳个六七十下就差不多,一、二、三……你想应观棋大概真的没有做梦。
虽然他的神情和恬静的睡眠也扯不上关系,他只是面无表情地闭上眼,仿佛刚刚给你的笑容,只是他收放自如的假面。
数到第六十五下时,他身上的龙已经开始对你怒目而视,于是你试探着伸手想要把应观棋摇醒,就在此刻,他的睫毛抖动了一下,一滴眼泪,沿着他的脸颊落了下来。
同时你喊道:“应观棋?”
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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