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虽然身在世外，却对其中发生的种种了如指掌，你无言片刻，把一直随身携带的龙蛋拿了出来。

不管是变成亡灵，还是转生成人，它都没有消失过，大概这就是你的神具，你为它惹出了不少麻烦，凯利斯就是其中一个，你想问问恒我凯利斯的情况，但又说不出口。

恒我接过龙蛋，依着树干坐下，祂双手拢住这枚青色的圆卵，风一浪接一浪，把草皮吹出翠色的涟漪。恒我突然问你：“不问问凯利斯吗？”

你真觉得祂和特涅妮斯有关系了。

“别误会，”恒我说，“其实是我想告诉你关于祂的事，我，扎希尔和祂之中，最爱操心的就是祂，在传说里，我更像是光暗神明的长辈，不过为了三地的平等相处，我从不以此自称。”

你尴尬地站在一旁，恒我拍了拍祂身旁的草坪，像是邀请朋友聊八卦的少女：“不坐下来听我说吗？”

你撩起衣摆在祂身旁坐下，闻到了草木的清苦香气：“我在叹息长廊见过祂。”

恒我似笑非笑道：“还伤了祂的心。”

你想离祂远点，不过恒我继续说：“若你选祂，又轮到扎希尔伤心了。”

祂抚摸着龙蛋，光芒在祂的掌心亮起：“祂的伤心是祂选的，也是你选的，这种事哪有什么对错，祂活这么一次，能体会一下伤心的滋味，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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