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云驾飘来,上面载着两人,是钱有缺,高冷形态的钱有缺和苏妩。
苏成有些意外,一时间见到了正儿八经的钱有缺,甚至有些不认识了。
而看到钱有缺了,刘越立马转变了一副模样,佯装正经道。
没办法,好歹是自家宗主顶头上司,可不能让她找到机会克扣自己酒钱。
“你就是苏大石头和杨蛮子那个宝贝儿子,苏成?”
钱有缺把王曲尘叫了过去,叫她只管静静地看热闹就是了。
邋遢大叔斜眼看着苏成,上下瞟了瞟,实在没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来学剑,嗯……你有剑没有,别的都无所谓了,给我整把好剑使使,我再教你。”
苏成有剑,而且有四把,四把好剑,两把是山青水秀幻化而成的神妙长剑,一把从灵狐长老手中得到的剑冢长剑流月,还有一把半路捡来的便宜锈剑,看起来破破烂烂,实则也极为不凡。
刘越看到了四把剑眼睛一亮,本能的朝山青水秀拿去,半路中突然收住了手,又朝着那把锈剑伸了过去,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最后挑挑拣拣的拿住了那把最为出众浑身月光流转的流月。
流月没有像当初第一次被苏成拿住时的抗拒,浑身光芒大放,苏成此时大概也猜到了流月的意思。
似乎是表达自己心情不错?
苏成心中也有个高低,就是山青水秀最好,锈剑第二,流月次之,他相信父亲口中剑法不错的老者自然不肯看不出来长剑孰优孰劣。
他有些好奇,干脆开口问道。
“前辈为什么不拿明显更好的那三把剑呢?”
刘越挑了挑眉,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
“山剑和水剑你会让我用吗,就是你愿意让我用她们自己也不会同意我用的,所以这两把剑我不能选。那把锈剑我也想选,选倒也能选,但是不合适,你修行了那个逼钱除的五转乾坤身和钱有缺的五行生生诀对吧。”
刘越顿住了,看向苏成。
苏成点点头,算是回应了他,刘越继续说道。
“这把剑生性属火,而且是极火,别看现在锈了,其实是因为内里灵力不足的原因……我猜猜,它之前应该和一位至少是将走境雷灾境的人物大干一场过……不对,应该是一位至少西方半神境界的人物,现在只是差了灵气激活而已,与拥有炽火琉璃身与离火生生诀的你相性极佳。”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看这把剑很顺眼,他也很喜欢我,所以我选了他,剑与主人之中最重要的不是长剑好不好,而是契合度,所以我选择了他。”
“这把剑叫什么名字,嗯,我以后就用这把剑陪你练剑了。”
刘越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中月光流转的银白长剑,此时的流月在流月手中就仿佛是变了一副模样,刘越手中的就好像是一轮明月,一轮天上圆月!
苏成一时也被长剑的这副模样给迷住了,就好像那不是一把剑,那是个脱光了衣服的妩媚美人。
“它叫流月,流星的流,月亮的月。”
刘越一愣,松开长剑,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流月,刘越,缘分吗不是,哈哈,当真是缘分,难怪我看你顺眼。”
流月就好像是一轮真正的天上月,静静的悬浮在刘越身旁,一动不动。
“来来来,教你练剑,大爷我今天心情不错,多教你一些!”
怎么教?
因材施教,先打过了再说!
远处的钱有缺笑了笑,难得的没了那份痞气,反而真的像是一位位高权重的一宗之主。
这些老朋友重新有了生气,也挺好的。
……
桃林之中突然雷火涌动,噼啪之声打响,其中桃树就好像有灵气一般的主动避让开来。
刘越这位父亲口中很厉害的大剑客要试试苏成的手段,苏成哪敢怠慢自然是能用的招式法宝全部招呼上了。
先是炽火琉璃身运转,大片金色神火遮盖住苏成身影,被刘越随手打散,火焰后面紧紧跟着的是一条长着翅膀的火红色小蛇妄想借机束缚住刘越好让后面紧紧跟着的虎符重重来上一击。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捆仙绳和虎符被刘越随手拍飞,接着身形随意一扭躲过苏成背后一击,长剑一下子狠狠拍在使用捆仙绳吸引注意力然后利用乌火遁诀借周围神火悄无声息的来到刘越身后悄咪咪来上一剑的苏成。
只是这些举动,在刘越眼前与敲锣打鼓招摇过市没一点差别!
苏成在被拍中的瞬间换为厚土身,土遁诀运转,借下拍之力沉入土中的同时泄去了绝大部分力道。
苏成瞬间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刘越突然伸手向背后一抓,一把嗡嗡作鸣的锈黄长被刘越抓到手中。
与此同时,原本藏在泥土中的苏成猛然遁出,浑身气血流转不息,有如滔滔江河,猛猛一拳轰向了此时正被对着苏成抓着锈黄长剑的刘越。
刘越只是稍一扭身,就避开了苏成直来直往的这一拳。
也没了耐心在和这小子试下去了,转身一脚踢在了收不住力的苏成的屁股上,反手将锈剑丢给了他。
“花样不错倒是不错,只是……还不够,你小子是修行的钱除和钱有缺的功法是吧,怎么能炼成这么个吊样,武夫底子倒是结实。”
刘越皱眉,瞥了眼不远处和王曲尘站在一起的钱有缺,扯着嗓子说道。
“钱有缺,你妈的你怎么教的徒弟,能教成这么个样子,五行的运用什么的这小子一点不会啊。”
钱有缺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底却罕见的带起了一抹忧伤。
“我不想太管他,这么大人了,自己学怎么了。”
刘越被噎了一下,似乎也想起什么往事,却仍然固执的摇了摇头。
“你妈的你完全不管像什么吊样,你这样还不如教给苏大石头自己教,难怪这小子这么久都没来找我,我还以为是他懒,原来还是我冤枉了。”
苏成有些懵的看着两人的对话,没摸着头脑,有心为钱有缺辩解两句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开口。
钱有缺抬了抬眸子,叹了口气,此时与往日的模样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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