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谢清杳扬手给了一巴掌。
她手足无措、愧疚道:“对、对不起,小女没忍住…”
裴元祁深吸一口气,挤出笑意:“没事。”是他手贱了。
可涌上来的情欲,却压不下去。
“杳杳,你先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天色已晚,裴元祁出了营帐。
他难受的厉害:“来人!给本皇子找两个女人!要干净的,切记,不许让杳杳知道。”
营帘旁,他的吩咐,谢清杳都听到了。
她冷笑一声,恶心就是恶心,重活一世,还是那么恶心。
她靠在被褥里,轻声道:“阿阙,我不相信你死了,我一定要找到你。”
“……”
小姑娘坐着睡着了。
裴元阙身上带了些许凉意,用内力暖了手,才敢去触碰她这几日因奔波而沧桑的脸。
“傻。”
傻阿杳,跟个笨蛋似的千里迢迢,从玉京跑到漠北。
这里风霜那么大,把小身板的阿杳吹跑了怎么办?
他心疼死了。
他用极小的动作,抱着小姑娘,让她躺在床榻上,不得不说,裴元祁给阿杳准备了上好的帐篷。
他给她掖好被褥,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便悄悄离开了。
翌日,外面的号角吹起,是土匪发起了进攻,谢清杳猛然惊醒,意识到还在漠北,她警惕地看向左右。
她蹙眉。
“我昨晚明明是靠在墙上睡的。”
她目光落在鞋上的脚印。
蓦地,眼睛一红。
“臭阿阙踩我鞋子,还…还来了不告诉我。”她拍着鞋子上的印子,她决定,等见了阿阙,一定踩他好几脚!
她出了帐篷。
白茫茫的一片。
她的心情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因为她确定了一件事,阿阙还活着,这就够了。
守卫一直跟着她。
谢清杳问:“七皇子干什么去了?”
守卫恭敬道:“殿下去迎战了。”
“敌军?”
“不,是土匪。”
谢清杳明白,是陈子枫与大当家汇合了,他们想来营救她,但一时半会,估计很难攻克大营。
她道:“我会医术,你能带我去伤员那儿吗?”
守卫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同意了。
这里的伤残很多,谢清杳医治好了很多人,并且从他们口中也得知了很多关于漠北的故事。
而且,他们很确定。
静王死了。
那昨晚是谁?她心慌意乱了很久,但还是确定,那就是阿阙,她相信阿阙还活着!
外面,鸣金收兵。
裴元祁打了胜仗。
谢清杳望着匆匆逃走的土匪,心中升起担忧,他们没事吧?若不是为了救她,应该不会跟裴元祁硬碰硬。
裴元祁想要摸谢清杳的脸,在看到她的膝盖微屈时。
忙收回了手,他道。
“杳杳,我打了个胜仗,等我回去,一定向父皇邀功娶你。”
刚跟土匪打了,下午,裴元祁就对敌军发起了偷袭。
血色残阳浸染着峡谷两侧的峭壁。
裴元祁单膝跪地,长剑插在泥土中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右肩的箭伤不断渗出鲜血,顺着臂甲滴落在地。
“可恶!”
“七殿下,我们被包围了!”万磬拖着受伤的腿爬到他身边,声音嘶哑。
裴元祁咬紧牙关,抬头环视四周。
峡谷两侧高地上,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已经拉满弓弦,寒光闪闪的箭簇对准了他们这支残兵。
前方谷口被巨石封死,后方退路也被敌军切断。
他自嘲道:“本皇子主动追击,却落入陷阱!方副将,通知全军,护我突围!”
他比谁都清楚,这次出征本就是他向父皇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
母妃并不受宠。
裴元祁从小在冷眼与轻视中长大。
而裴元阙和裴泽,却能得到所有人的敬畏。
重活一世,要死也要跟杳杳死在一起。
正当裴元祁准备下令拼死一搏时,峡谷上方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
他猛地抬头,只见高地上的敌军阵型大乱,一支黑甲军队如神兵天降般从侧翼杀入。
"那是..."万磬瞪大了眼睛。
裴元祁的瞳孔骤然收缩。
裴元阙!
他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双目欲裂,胸膛上下起伏,这一刻,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而裴元阙的身旁,还有他喜欢的女子。
“不可能…”裴元祁喃喃自语,手中的剑几乎要被他捏碎。
战局瞬间逆转。
裴元阙的军队如一把尖刀,直插敌军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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