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肯定不是斯芬迪亚德瓦尼亚教会的骑士团,而且根据阿柳西亚的说法,他们也不是萨留亚·扎克帝国的军队。这意味着他们要么是一个源自其他国家的组织,要么是一个类似佣兵团的非官方团体。然而,即使我们把可能性推到这个程度,仍然无法确定他们来自哪个国家,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
或许问问露西能找到答案,但她现在不在。我先把装备带回瓦尔特兰,然后再谈。
“……但是这样可以吗……?”
“嗯,怎么了?”
“如果……他们再次回来报复……”
“我不这么认为。至少暂时不会。”
弗劳焦急地说道,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老师说的没错,他们的主力也受了伤,你先冷静下来,专心处理伤口。”
“……哈啊。”
阿露西亚接替我,告诉芙劳只考虑自己。她虽然能正常说话,但肩膀受了重伤。她估计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握剑了。
而且正如我和阿柳西亚一致同意的那样,那群黑衣人暂时肯定不会出来。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给绿发男子和蓝发男子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说实话,那两人实力确实很出色。如果是组织的平均水平,卫兵们应该瞬间就被消灭了。或许说成是被几十个黑级冒险者包围会更容易理解一些。
矛盾的是,这种情况极不可能发生,所以那两人是黑衣人队伍中最上面的两名,两人都受了重伤,无法立即行动。
唯一值得担心的,是最后出现的那位魔法师,但他主要担心的是那个被称为指挥官的绿发男子,所以他看起来不像是会立刻主动出击反击的人。就算他真的来了,如果没有两位优秀的护卫,那位魔法师的真正价值也无法得到充分体现。
所以,至少在两个脑袋上的伤口痊愈之前,那些家伙是不会动的。而且就算有会治愈魔法的魔法师在场,这些伤势也不足以让他们在一两天内再次动弹。
看来,为了从一开始就活捉阿柳西亚,他们把她除了躯干和头部之外的身体全部砍碎了。根据情况,她恢复的时间可能比绿发男还要长。
而另一方面,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土匪或者强盗的话,那么他们仍然有再次报复的可能。
然而,无论好坏,黑衣人都是一个训练有素、组织严密的组织。他们无疑损失惨重,对手也同样如此。他们不会没有计划立即进行一场胜算渺茫的复赛。
好吧,这只是猜测,但也许我们很快就会再次发生冲突。
不过,现实和煽动恐惧之间还是有区别的。我们确实重伤了敌人的脖子,所以就算他们真的来了,我和阿柳西亚也能应付。虽然我们守护的人在前线作战不太好,但这次情况不同了。
“……阿卢西亚,你还好吗?”
“……是的。虽然想说没事,但是……还是有点郁闷。”
虽然她态度很强硬,但是脸色却有些阴沉。
从现在开始,她的日子会更加难熬。她要汇报事件的进展,慰问死难者及其家属,调查敌对组织,重新审视未来的计划等等。她本来就很忙,但工作量还会进一步增加。在执行公务时,阿柳西亚无论处境多么艰难,都从未抱怨过,但这一次,她似乎终于忍耐住了。
“没事的。这种情况下,谁不郁闷,谁就不是人了。你虽然很有才,但换个说法,你也只是个凡人而已……你别太担心就好。”
“……是的。谢谢你。”
我无法承担她的重担。无论是地位还是能力。我所能做的,只有挥舞我的剑。
可是,一旦挥起那把剑,我就不能再成为他们的负担了。无论什么样的人来袭,我都得用这只手挡开。这件事情,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获得了一些信心,但我认为没有其他原因。
说是责任感有点夸张了,又不是有人逼着我挥剑。
说是使命感,有点夸张了。我挥剑的时候,心里可没有什么崇高的事业。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固执。我个人身上虽然有一点小东西,但我永远不会放弃。我或许可以称之为骄傲。
《阿留西亚》
“是的”
我所行走的剑之道。在此过程中滋养的,是作为老人的骄傲。
当然,我绝不相信仅凭个人感觉就能事事如意。我非常清楚,在无数个世界里,这样的事都行不通。
“我是个只会挥剑的男人……不过我会挥剑。如果你需要我,请尽管来找我。只要是能用剑解决的事,我都会解决。绝对的。”
“——是的。我记在心里了。”
但如果那是接受它的世界。
我不能输给任何人。至少,在我的身体还正常运转的时候不能。
你将遭遇从未谋面的强大对手,最终战胜他们。让这份喜悦深深地印在你的心中。
——我想我已经变得相当自私了。
虽然说出了决心,但他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因为他的心情显然与之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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