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们对当前情况有了清晰的认识,我们就开始提出问题。
他没给孩子起弗卢姆沃克这个名字,有点奇怪。我不是说沃伦或吉斯加德是那样的人,但通常情况下,如果家里还有什么权威,他们就会行使相应的权力。
但我在两人身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正因如此,我才从未怀疑过对方是侯爵血统。
“我和父亲都没有继承家业的打算。父亲是最小的,我在四个兄弟姐妹中排行老三。所以赫雷斯特借用了一位从我父亲那一代就开始为他工作的仆人的姓氏。”
“你为什么要费心呢?”
“那是为了避免混淆。要是突然出现一个自称是侯爵血统的人,那就糟了。”
“哦,是的。我想是的……”
当然,贵族子弟跑到这种偏僻的村子里学剑,那可是个大事。自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搞不好还会波及到国际局势。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和吉斯加德的担心是正确的。确实如此,但我没想到最终会闹出这么大动静。
“……但事实上,你和吉斯加德都继承了家族生意。”
“嗯,就是这样。这是一系列不幸事件的结果。”
“我懂了...”
当我进一步追问时,他苦笑了一下,好像已经放弃了。
这并不仅限于贵族,任何家族,长子通常都是继承人。如果长子出了事,就会传给次子和三子。
据我记得,当时并没有发生战争,所以他要么是病死了,要么是有人在背后搞阴谋。不过,这里我就不细说了。
所以,从父母的角度来看,即使她继承家族产业的可能性很小,但她仍然是我心爱的孩子。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也很正常。如果是个女儿,她可以选择嫁入外人家庭,但如果是个儿子,那就难多了。
剩下的选择只有加入骑士团或皇家卫队等国家机构、自愿协助他的长子或学习一门手艺。
吉斯加德和沃伦正在考虑第一和第三个选择,并试图磨练他们的剑术,这时成为家族领袖的机会意外地出现了。
他们一定经历了我难以想象的艰辛。想到他们失去亲人后的失落感,以及他们内心的种种担忧,那种感觉难以言表。
“所以我才没随族姓。当时我就想,反正我在家待不了多久,所以父亲才让我学剑术。”
“我理解你的处境。很抱歉让你经历这么艰难的解释。”
“不用了,没事的,请您放心。”
虽然是预料之中的事,但谈话内容并非可以随便透露。当我道歉时,得到的回应非常宽容。
“对了,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
“让我解释一下。”
现在,对沃伦的所有疑虑都已消除,阿柳西亚再次念诵她的咒语。
我们从瓦尔特兰来到弗卢默沃克领地,并非为了重温旧情。官方原因是受邀参加一场晚会,而随之而来的秘密任务则是为萨拉基亚公主的婚礼进行彩排。
“聚会安排在三天后。在那之前,请你们四人在我的别馆里度过。”
“明白了。”
果然,或者说,怎么说呢,我们不是要住普通的旅馆,而是要住沃伦的别馆。我个人觉得住普通的旅馆比较舒服,但既然是贵族邀请的,那就不一样了。
我没打算只是闲逛,但去别人家,尤其是所有人都在看着,还是挺紧张的。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真的很难受。我又一次感受到了Aleucia和Henbritz的魅力。
“对了,老师,您了解这次晚会的情况吗?”
“情况……?”
什么情况?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停止了思考。
嗯。真好奇。说实话,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除了被贵族邀请去参加宴会之外,还有其他情况吗?
“没,没什么特别的……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所以,很抱歉,我所能做的就是用一个问题来回答你的问题。
听到我的回答,沃伦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比刚才阴沉了一些,继续说道。
“……这次晚会上,想必会有许多贵族和当地权贵……尤其是许多女性……来找你。或者说,几乎可以肯定。”
“咦,为什么?”
那是什么?怎么会这样?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老师,您可能不知道,您现在名声大噪,即便只有少数人知道。这对皇室来说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您和自由骑士团的名号一样,都是只有知情人士才知道的强大人物,每个人都想与您建立联系。”
“咦……?”
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困惑。
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至少我在瓦尔特兰的时候没听说过。我在城里走动的时候没人跟我说话,也没感觉有人在看着我。
很难想象在远离 Valtrain 的 Flumewerk 领土上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既然如此,我就去处理一下情况。”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困惑,阿柳西亚开始发射掩护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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