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海底,小夭就紧紧拉着相柳的手,在五彩斑斓的珊瑚丛中游来游去。
以前来这里,她总是小心翼翼的,毕竟两人的关系,不像现在这么亲密。
自从他们确定关系后,她就像刚飞出笼子的小鸟,特别兴奋,并指着远处发光的海草,开心地对相柳说:“你看!像不像父王书房里的琉璃灯?”
而相柳任由她拉着自己在海里游来游去,他银白色的长发随着水流飘动,时不时扫过小夭的手背,痒得她急忙缩手。
当两人游到一片长着蓝紫色海葵的礁石附近时,一个特别大的粉色贝壳立马吸引了小夭的目光。
这个贝壳差不多有一个人那么高,表面上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在深蓝色的海水里,特别显眼。
小夭的眸子一下子亮了,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话落!就要游过去,却被相柳一下子揽入怀里,还示意她别出声。
她却不服气地嘟囔:“里面可能什么也没有?我就摸一下,这个颜色太好看了……”
话音刚落,相柳突然把她拉到身后,眼神警惕地盯着贝壳,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
没办法,小夭只好在旁边的礁石上坐下,一边晃着腿一边嘀咕:“现在又不是鲛人求偶的季节,能有什么危险……”
就在她抱怨之际,那个粉色的贝壳突然发出了细微的震颤,表面流转的虹彩泛起涟漪。
小夭的指尖猛的收紧,轻呼一声躲进了相柳的怀中,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羞涩:“现在是冬天,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埋的更低,不敢看向相柳。
紧接着,又想起两人在海底偷看鲛人交欢的画面,于是紧咬着嘴唇,眼神躲闪,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相柳则垂眸看着她,眼底泛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故意贴近她发烫的耳尖,声音低沉而暧昧:“怎么?看到贝壳晃一晃就怕了?当初是谁非要扒着礁石,说‘就看一眼’?现在有现成的粉色贝壳,要不要我抱你过去,再仔细瞧瞧?”
小夭被他戏谑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的更紧。
索性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调侃道:“放心,这次若真是鲛人求偶……”相柳故意停顿,在小夭瞪圆的目光里轻笑出声,“我一定把眼睛捂得严严实实,只留你一人观赏?”
“不、不用了!”她又羞又恼,发间玉坠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谁要看了!明明是你说危险……”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要被水流声吞没。
相柳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下巴蹭着她发顶,语气里满是纵容:“既如此,便不看。只是娘子这般容易脸红……”他突然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以后成亲,可如何是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勾起唇角,故意将小夭往怀里带了带,鼻尖几乎要蹭上她发烫的耳尖:“不过是贝壳晃动,就想起鲛人交尾的场面?”
紧接着用手指勾起她泛红的下巴,眼底里满是促狭,“要不要我带你凑近些?说不定这次还能学几招?”
这话一出口,小夭的脸颊变得更红,娇嗔道:“你就会打趣我”。话落!便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看小夭这个样子,他嘴角上扬,宠溺的说:“不逗你了,时候不早,我们回去吧!”
黄昏时分,小夭总要拉着他去集市,只要去人多的地方两人就会变换容貌,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穿梭在摊贩间,时而举起糖画问"像不像你的九头真身",时而偷偷往他手里塞块刚出炉的桂花糕。
相柳嘴上嫌弃"幼稚",却在小夭递来桂花糕时乖乖的张嘴吃掉。
路过铁匠铺时,她突然驻足,看到里面有把陈旧的弓箭,突然眼眶一红,看像相柳:"当年的流月弓是不是你送的?"
相柳沉默了片刻,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要不然,谁有那么大胆子,做的弓,还需海底妖王的血才能认主,那时候自己就怀疑了,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相柳赶忙给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并从袖中掏出个布包,只见里面是把崭新的柳叶刀,刀刃上还用极小的字刻着 "玟小六" 三个字。
她刚想接过东西,却被一个清冷的男声给打断“二弟,是你吗?”
小夭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个锦衣男子,腰间佩着防风家的玉璜。
相柳自然听出了此人是谁,可小夭瞅了好一会也没想起来,不过在听到二弟这个称呼时,她也猜到了是谁,但还是梗着脖子没什么表情的问:“你是何人?”
防风峥的眉头一皱,但还是强压下心中的怒火,笑着回应:“哟!这不是涂山璟的第二任妻子吗?怎么又跟我二弟纠缠在一块,看来传言非虚,你们确实关系不错。”
话落!他又转头看向相柳:“说说吧!怎么回事,这死掉几十年的人突然又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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