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作为生过两胎的“老手”，她瞬间反应过来，脸色唰地白了。

“我...我怀孕了？！”她声音发颤，眼眶瞬间红了，“我不要！我怕疼！”

星言听到立马凑近嗅了嗅她的气息，随即转头看向凤皇，语气笃定：“是凤皇的。”

凤皇瞳孔骤缩，几乎是踉跄着冲到姜绾歌身边，声音发紧：“真的......有了？”

“废话！谁让你偏不戴！”姜绾歌气得捶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凤皇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掌心轻抚她的后背，低声哄道：“就这一次，好不好？有他陪着你......我就能安心了。”

姜绾歌猛地抬头：“你瞎说什么呢？没头没尾的！”

凤皇没回答，只是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道：“名字我都想好了，男孩女孩都叫‘凤念’，好不好？”

“不好！”姜绾歌一把推开他，“‘姜念’是为了纪念死去的我，那‘凤念’呢？纪念谁？死去的你吗？！”

话音未落，凌泽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嘴，脸色微变：“呸呸呸！不吉利！不好就换一个，别动不动说‘死’！”

姜绾歌挣开他的手，吸了吸鼻子，闷声道：“那叫‘凤明’吧，希望他有个光明的未来......行不行？”

凤皇怔住了。

明天......他还会有明天吗？

“凤皇？”姜绾歌见他出神，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

凤皇回神，唇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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