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四五名挑担汉子,另有一个人没挑担也没推车,只持朴刀,背负包袱,游走于队伍左右。
此人身形魁梧,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双目炯炯,不断打量四周。
当他朝早点摊瞥来时,赵言与时迁并无异样,仍带着几分好奇打量这支队伍。
那人的视线从摊子扫过,落在时迁身上后又移到赵言身上。
此人身材高大魁梧,绝非普通村民。
难道是哪路探子,来刺探生辰纲的消息?
那脸有胎记的汉子心中刚起疑窦,就见赵言笑着拱手示意。
汉子下意识回礼,随后意识到自己可能反应过度了——若对方真是盗匪探子,怎会如此坦然?他眼神恨不得穿透车队里的箱子才对!
殊不知,挑担箱中的东西,赵言与时迁不仅早已看过,更是亲手置入,如今自是毫无兴趣。
待队伍走远,时迁低声对赵言说:“那位脸带青色胎记的壮汉,正是青面兽杨志。”
赵言感慨道:“忠臣之后沦落至此,为奸佞押送贿赂之物,不知杨老令公地下可安?”
...
午后,众人休憩得差不多了,赵言下令启程返回梁山。
原先的小推车换成了马车,财物也转至马车上,但三万贯的珍宝,他命石秀和时迁用小推车运往卢俊义府邸。
燕青听闻管家汇报有人送礼给卢员外,急忙出门迎接。
见是石秀与时迁,燕青颇感意外。
“二位兄长怎会来此?”
“这是赵寨主托我们送来的一份厚礼。”
时迁拍了拍木箱,“切记,只许你我二人知晓,他人不得擅看。”
燕青还没问明原委,两人便匆匆离去。
燕青安排人将箱子搬入厅堂,卢俊义从解库归来得知此事,一脸疑惑。
“赵寨主的厚礼?”
卢俊义来到厅堂,正欲打开木箱,燕青想起时迁叮嘱,迅速遣散下人。
揭开箱盖,两人均惊呆了——里面堆满了金块、银锭、珍珠与宝石。
“赵寨主为何赠我如此多财物?”
卢俊义满心疑惑。
燕青已猜出几分,仔细清点箱内财物。
“约莫三万贯。”
“三万贯?”
卢俊义恍然大悟:“小乙,莫非是...”
“正如主人所想。”
燕青点头说道:“赵寨主此番回大名府,想必是知晓了主人被梁中书勒索之事。
因这事牵连到梁山,他才送来了这笔银钱作为补偿。”
“即便没有梁山的事,梁中书这些年何曾少对我们勒索?”
卢俊义沉思片刻,摇摇头说:“这钱我们不能收。
赵寨主是讲义气的人,我们也不能让人看笑话。”
“梁山正急需钱财,小乙,你带路,我们一起去找赵寨主,把银钱还回去。”
主仆二人带着下人,赶到昨日燕青与赵言相遇的客店,却从掌柜处得知,赵言等人早已离开一个多时辰。
“主人,现在怎么办?”
燕青问道。
“把箱子带走,用封条封好。”
卢俊义想了想,“等明年疫情结束,我去山东找水泊,把银子还上。”
……
赵言一行人比杨志晚了许多时间才离开大名府。
出了城,尽管尽力走偏僻路径,但因有马车同行,还是无法选择那些狭窄的小路。
再加上生辰纲已得手,众人忙碌了半个多月,赵言不愿再让大家劳累,于是走两天歇一天。
这样一来,又拉开了与杨志他们的距离。
当赵言他们刚踏入郓州地界时,杨志一行人已经到了济州,接近黄泥岗!
……
生辰纲到达济州的消息,晁盖很快便得知了。
这一天,晁天王召集众人回到田庄,再次确认计划后,当晚,晁盖等人在大车里藏好朴刀,装满七车胶州大枣,各自回房休息。
天寿公主则与贺重宝和贺拆商量劫取生辰纲之后的事宜。
“晁盖、吴用、刘唐和公孙胜都不是易与之辈。”
天寿公主忧虑地说:“我们可别白费力气。”
“殿下放宽心。”
贺重宝郑重承诺:“吴用去抓药时,我一直跟随,也在那药材铺里,依照他的药方购得相同药材。”
“这两日,我已经用猪狗测试过药效。”
“明天劫下生辰纲,回田庄后,晁盖他们必定会饮酒庆祝。
我们届时将药混入酒中,让他们全部昏迷,便可立即带着生辰纲北上回国。”
见贺重宝已安排好一切,天寿公主终于安心下来,三人各自擦拭武器,随后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众人经过一夜休整,精力充沛地起身,收拾好行装。
晁盖、吴用、刘唐、公孙胜与贺重宝五人装扮成卖枣商贩。
天寿公主因肌肤白皙,不适合劳作,便扮作游学士子,贺拆则为她的随从。
二人先行一步,骑马前往黄泥岗。
其余晁盖五人推动车辆,避开官道,走小路,
同样在天黑之前抵达黄泥岗下的客栈。
天寿公主与贺拆在大堂饮酒,
见到晁盖等人,她略一点头,随即装作不识,各自歇息。
第三天清晨未至,
晁盖一行推着枣车从小道深入黄泥岗。
天寿公主与贺拆等到太阳升起,
才离开客栈,上黄泥岗。
二人在林中高地处等候,俯视下方的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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