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刺史大人,这是我家小姐为了方便大额支付专门创造出的一种票据,凡是在银行存款超过亿钱的客户可以在银行购买支票,这一张支票本身的价值就值百钱,持票人可以拿支票到银行兑换成现钱。”
李慧将支票的作用简单讲述了一遍,曹操很快就理解了支票的作用,无非是为了更加方便的商业结算,这样一来也不用拿着一大沓的钱进行交易了,直接带着支票本,走到哪,开一张支票就好了。
“不过这种情况下就不怕持有人乱开支票吗?”
曹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有人在银行的存款为一亿,但是他却开出了十亿的支票,这种情况下银行该如何应对?
李慧想了想说道:“我们银行对于客户的信用是有考核的,如果持票人拿到支票后,到银行兑换,我们要首先对开出支票的人的账户进行核实,只有账户金额充足的情况下,才可以兑换,如果账户余额不足,是无法进行兑换的。”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一来是加大了你们银行的负担,需要不断地派人来回传递消息!”
李慧笑道:“刺史大人说的是,不过我家小姐一直教育我们,银行是为百姓服务的地方,所以我们要想尽办法解决百姓的困难,哪怕我们自己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曹操心下了然,看来雪月是要将银行制度推行到底了:“嗯,很好,兖州刺史府打算发行5年期的债券,共计五百亿钱,不知能否吃下?”
李慧眉头一皱,说道:“此事我需上报小姐,还请刺史大人稍待两天!”
“嗯,好,你尽快询问,我等你消息!”
“是,民女告退!”
李慧走后,曹操看着手里的支票,不由地叹了口气,看来他是真的冤枉雪月了,雪月走的时候大张旗鼓,也是为了自己好啊。
长安城的初冬,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拍打在太师府的朱漆大门上。董卓刚从皇宫回来,厚重的狐裘大氅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片,脸色比这天气还要阴沉三分。
“太师,兖州曹操派使者上表!”
李儒早已候在廊下,见董卓下轿,立刻上前行礼。他瘦削的身形裹在灰色貂裘中,一双眼睛却精光四射,仿佛能看透人心。
董卓脚步一顿,脸上的横肉抖了抖,鼻孔中喷出两道白气:“哼,前番兖州各郡守联合上表推举曹操为兖州刺史,本太师没同意,如今那曹操又有何事?”
他大步跨入厅内,侍从慌忙上前为他解下大氅。厅中炭火正旺,却驱不散董卓心头的寒意。想起当年在洛阳时,自己对曹操何等器重,赐他官职、骏马,甚至有意收为义子。可那曹阿瞒竟敢行刺于他,事后还假传圣旨,纠集十八路诸侯讨伐。
“太师息怒。”
李儒跟进来,挥手屏退左右:“此番曹操是来报捷的。”
“报捷?报什么捷?”
董卓一屁股坐在虎皮椅上,震得案几上的茶盏叮当作响。
李儒从袖中取出一张表文,双手呈上,表文上写着:“今兖州代刺史曹操上表大汉皇帝陛下:数月前,青州黄巾贼复起,聚兵百万之众,进犯兖州。操不才,被兖州各郡守推举为兖州代理刺史,带领兖州各郡兵马共抗黄巾贼军。此战历时两月时间,操最终大破黄巾贼,收俘虏百万,特来献捷,请陛下按功封赏有功将士……”
董卓接过表文,粗粗扫了几眼,突然狂笑起来,笑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好个曹孟德!有事不先向朝廷报备,倒先在各郡宣扬,让那些郡守联名推举他为兖州刺史。如今木已成舟,才来讨封?当本太师是三岁小儿吗?”
他猛地将表文撕碎扔在地上,纸片纷飞。
李儒轻声道:“太师明鉴,曹操此举确实狂妄,但眼下他坐拥兖州,又有四十万兵马在手,已成气候,若一味拒绝,恐生变故。”
“那依文优之见,本太师就该顺了他的意?”董卓眯起眼睛,肥厚的手掌按在案几上,青筋暴起。
李儒不慌不忙地整了整衣袖:“太师可还记得当年韩信要封假齐王之事?”
董卓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脸色稍霁:“你是说……”
“正是,刘邦当时虽怒,却封韩信为真齐王,这才换来垓下之胜。”李儒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太师不妨效仿此计,先假意应允,再徐图之。”
董卓沉吟片刻,突然拍案:“之前封他为东郡太守,说是为安抚诸侯。可如今呢?哪家诸侯还来朝贡!”
李儒叹了口气,如今曹操羽翼已成,若是拒绝曹操,恐怕会横生变故。以曹操的为人,说不得会再度纠结诸侯进犯,甚至另立他人为帝,如此一来,这长安朝廷就成为了空壳。
想到这,李儒眼睛一眯:“太师明鉴,朝廷当以赏罚分明示人。不如封曹操为兖州牧、镇东将军,其麾下将领亦各自封赏。如此可显朝廷公正,又能……”
“够了!”
董卓突然打断,胸脯剧烈起伏,眼角不停抽搐,半晌才咬牙道:“就依你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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