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一封密函送到沈雾手中。信是京城某位老臣所写,提及近日朝堂上有人频繁为津南府三品以上官员美言,甚至提议破格提拔。“难怪他们急于洗白焦徽和谢彪,”沈雾将信纸凑近烛火,“原来是想借这两人的死,让剩下的人顺理成章上位。”
就在此时,霁风匆匆来报:“大人!发现大理寺少卿的踪迹,他被关在城西破庙里!”沈雾带人赶到时,只见少卿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嘴里塞着浸了迷药的麻布。解开束缚后,少卿惊魂未定:“是...是他们三个联手,说要除掉所有碍事的人...”
话未说完,庙外突然响起震天的喊杀声。容复护着沈雾退到窗边,只见数百私兵举着火把将破庙团团围住,领头的正是都指挥使王大人。“流心姑娘,”王大人的声音混着冷笑传来,“交出证据,留你全尸。”
沈雾站在窗前,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你们以为互相泼脏水,就能混淆视听?焦徽贪墨的财宝、谢彪私藏的密信,还有你们往来的账册,如今都在送往京城的路上。”
王大人脸色骤变,挥剑下令:“给我杀!”话音未落,四周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号角声。青竹带着一队禁军从暗处杀出,旗帜上“御林军”三个大字在火光中格外醒目。原来沈雾早已派人快马加鞭回京,向皇帝禀明一切。
混战中,知府和布政使也率人赶到。三人见势不妙,竟互相指责起来。知府突然指向布政使:“是他!他才是主谋,私通外敌的信函都是他伪造的!”布政使不甘示弱:“明明是你勾结海盗,意图截断漕运!”都指挥使则怒目圆睁:“你们两个叛徒,若不是你们急着灭口,事情怎会败露!”
沈雾看着三人丑态,冷声道:“够了。从你们用‘九时毙’毒死谢彪开始,就该想到会有今天。”她转头看向容复,“还记得谢彪暴毙时,侍卫那个欲言又止的神情吗?那是他们三人做贼心虚,特意安排的眼线。”
战斗持续到黎明,三人的势力被尽数剿灭。沈雾在王都指挥使的书房里,发现了真正的罪证——一份详尽的谋反计划,上面赫然有三人的亲笔签名,甚至还标注了与外敌约定的接应时间和地点。
尘埃落定后,沈雾站在巡抚府的池塘边,看着打捞上来的财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容复走到她身边:“接下来如何?”
“将这些证据呈给陛下,”沈雾望着远方,“津南府的官场,也该好好清理一番了。”她顿了顿,目光柔和下来,“这次多谢你,若不是你...”
“我说过,”容复打断她的话,眼中带着笑意,“有我在。”
晨光刺破云层,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画上句点。而沈雾知道,这不过是官场沉浮中的冰山一角,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在等着她。但至少此刻,她不再是孤身一人。
回程的马车上,沈雾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手中摩挲着容复送她的玉佩。玉佩温润的触感让她心安,也让她第一次对未来有了些许期待。
火把将破庙照得如白昼炼狱,王都指挥使的剑锋映着猩红火光劈来。容复旋身挡在沈雾身前,银针与刀刃相撞迸发火星,暗处青竹率领的禁军如鬼魅般从断墙后涌出,长枪如林,瞬间将叛军逼退三丈。
“原来你早有准备!”王都指挥使瞳孔骤缩,看着禁军旗帜上的蟠龙纹。沈雾自阴影中走出,袖中滑出半枚印章残片:“从你鞋底刮下的泥与知府庭院的土质成分相同,这枚残片,恰好能补上他那方‘证物帕子’的缺口。”她冷笑一声,“你们互相泼脏水时,可曾想过,证据本身就是破绽?”
混乱中,知府突然拽住布政使当盾牌,抽出腰间短刃抵住对方咽喉:“都怪你!若不是你执意杀少卿灭口——”话未说完,一支箭矢破空而来,正中他握刀的手腕。沈雾看着倒在血泊中的知府,目光扫过布政使惊恐的脸:“王都指挥使藏在书房暗格里的谋反计划,你也有份吧?”
布政使瘫软在地,哆哆嗦嗦掏出怀中密信:“是...是他们逼我的!这是他们与北狄使者约定的密函,明日酉时三刻,在辉山隘口...”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突然从梁上跃下,匕首直取布政使咽喉。容复反应极快,甩出软剑缠住黑影手腕,寒光闪过,刺客脖颈处赫然露出与死去私兵相同的青色刺青。
“留活口!”沈雾话音未落,刺客咬破口中毒囊,七窍流血倒地。她蹲下查看尸体,在其衣领夹层发现半张残缺的舆图,边缘用朱砂标着“粮”字。“他们要烧粮仓。”容复脸色凝重,展开津南府地图,“若粮草尽毁,不仅驻军失去战力,百姓也将陷入饥荒。”
此时,霁风浑身浴血闯入:“大人!叛军余孽正在朝粮仓集结,还有一艘商船已在渡口待命!”沈雾立即下令:“青竹带一半人守粮仓,霁风去封锁渡口。容复,我们去辉山。”她握紧腰间佩剑,“不能让他们与外敌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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