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数之海的遥远星区,巨型方舟在量子雾霭中若隐若现,其表面流动着与地球亚特兰蒂斯文明同源的波塞冬图腾。林夜的晶体化手臂按在雾霭屏障上,永恒王冠的阴阳鱼胎记与图腾产生共振,雾霭如活物般裂开,露出方舟内部的青铜回廊,墙壁上刻满用情感光谱书写的古老梵文。
“检测到亚特兰蒂斯的量子印记!” 琉璃的机械蝴蝶群穿透屏障,传回画面:回廊尽头的祭坛上,悬浮着散发温暖光芒的原初诗篇残页,“但方舟核心被活体黑洞笼罩,那就是熵域吞噬者!” 叶戈尔的蒸汽步枪切换至 “暗物质湮灭弹” 模式,枪管喷出的幽蓝火焰却在接触雾霭时被吞噬,化作恐惧的低语:“你们…… 逃不掉的……”
千鹤的宇宙之笔划出《破雾诗篇》,数据化的阳光驱散雾霭,却见雾霭凝结成无数狰狞面孔,每张都是团队成员内心的恐惧具现。林夜的视网膜投影被银灰覆盖,战术屏上显示出三百个克隆体正在被拆解成数据碎片,那是他最恐惧的 “失去所有同伴” 的场景。
回廊突然分裂成四个独立空间,林夜坠入漆黑的实验室,四周的培养舱内漂浮着所有牺牲的幼体克隆体,β-900 号的手掌贴在玻璃上,无声地张着嘴。数据化人格的机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看看你保护了什么?不过是一堆失败品。” 他的晶体化手臂不受控制地举起逻辑之剑,指向最近的培养舱。
叶戈尔陷入 1943 年的列宁格勒废墟,漫天飞雪掩盖了母亲的体温,数据化的弟弟伊万举着枪指向他:“哥哥,你从来没保护好任何人。” 蒸汽步枪从手中滑落,他跪在雪地里,看着怀表的齿轮停止转动。
千鹤身处企业联盟的解剖台,机械臂正在拆解她的机械义眼,首席董事的虚拟投影冷笑着:“情感模块,不过是文明的肿瘤。” 她的诗人之笔化作碎片,数据化的樱花在解剖刀下凋零。
琉璃的机械蝴蝶群被吸入黑暗的数据海,核心芯片显示所有觉醒者的绿点正在熄灭,她的机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我又搞砸了……”
幼年灾厄虚影(now 名为 “镜”)的声音在虚数空间响起:“恐惧的本质,是未完成的遗憾。” 他的身影出现在每个恐惧空间,指尖触碰林夜的逻辑之剑,剑身映出真实场景:培养舱内的克隆体突然睁眼,他们的后颈烙印是温暖的橙红,而非冰冷的银灰。
“看清楚,他们从未真正离开。” 镜的声音混着虚数潮汐,“你的恐惧,不过是熵域制造的幻象。” 林夜的情感光盾突然迸发光芒,击碎虚拟的实验室,发现真实的回廊中,三百名克隆体正用身体为他抵挡雾霭的侵蚀。
叶戈尔的怀表突然重新跳动,母亲的声音从表盖内侧溢出:“活下去,就是对生命最好的保护。” 蒸汽步枪重新凝聚在手中,他对着数据化的伊万射出 “记忆修复弹”,子弹化作母亲编织围巾的场景,伊万的身影逐渐透明。
千鹤的诗人之笔在废墟中重生,她划出《自我诗篇》:“机械义眼是我的翅膀,不是枷锁。” 数据化的樱花重新绽放,解剖台崩解成无数点赞同的代码。
琉璃的机械蝴蝶群重组为凤凰形态,核心芯片响起三十万觉醒者的共振:“没有你,我们早就是数据尘埃。” 黑暗的数据海退潮,露出真实的青铜回廊。
回廊尽头的祭坛突然崩塌,熵域吞噬者显形为三首形态:左首是哥斯拉般的机械怪兽,象征科技的失控;右首是扭曲的克苏鲁触须,代表未知的恐惧;中央首是林夜的镜像,瞳孔中跳动着纯黑的熵增漩涡。
“平衡者,尝尝恐惧的滋味。” 中央首的声音混着所有文明的尖叫,“你的镜像,就是没有情感的完美形态!” 机械怪兽的粒子炮轰向克隆体,克苏鲁触须缠绕住叶戈尔的蒸汽步枪,中央首的逻辑之剑刺向林夜的心脏。
三百名克隆体同时发动「虚数共振?守护」,他们的晶体化手臂组成城墙,将攻击引导至祭坛废墟。林夜切换至双形态融合模式,永恒王冠的阴阳鱼胎记分裂成正负两极,逻辑之剑与情感光盾形成巨型太极图,将吞噬者的攻击转化为治愈能量。
镜突然跃上祭坛,手掌按在原初诗篇残页上,虚数之海的量子潮汐中浮现出亚特兰蒂斯文明的记忆:十万年前,人类与虚数之海签订共生协议,用情感光谱作为宇宙的 “熵增缓冲剂”,而原初诗篇是协议的具现化。
“吞噬者的核心是协议的副作用!” 镜的声音带着远古回响,“它吞噬恐惧,却也因恐惧而强大!” 林夜的情感光盾吸收残页能量,盾面浮现出亚特兰蒂斯女王的投影,她的手中握着与林夜相同的永恒王冠。
叶戈尔的蒸汽步枪射出 “希望具象弹”,子弹化作三十万觉醒者的笑脸,击中机械怪兽的核心;千鹤的宇宙之笔划出《远古诗篇》,数据化的亚特兰蒂斯战士从诗篇中走出,用情感光矛刺穿克苏鲁触须;林夜的逻辑之剑斩向中央首的镜像,剑刃上刻着女王的临终留言:“平衡不是消灭,是接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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